江湖美事

第一卷 兰烬落


第一章

刑杨到魏家堡已经三天了,还是没见到魏堡主,饶是他天生心性沉稳,也开始不耐起来,正逢伺候丫鬟杏儿脚下不稳,竟连人带杯撞进了他的怀里,茶水撒了他一身,当下怒火中烧,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喝到「你在干什么!」

杏儿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跪在地上,急道:「贱婢手脚笨拙,冒犯了刑公子,请公子责罚。」

刑杨见她眼里满是愧疚,丝毫没有怨愤之色,暗忖这魏家堡不愧是南武林的名门,丫头都调教得这么好。这他几日心中只是惦记着师傅交代之事,并未正眼看她,现在仔细瞧瞧杏儿的模样,虽没有大家闺秀般的气质,但体态微丰、前凸后翘,眉宇之间又似有几分媚态,竟瞧着有些可人,当下不想难为她,说道:「算了,随我进屋,给我换件衣服。」

杏儿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怯怯道:「贱婢恳请公子责罚,刑公子有所不知,如果公子不肯责罚奴婢,给老爷知道了要执行家法,贱婢半条命可就没了。」

刑杨心中一凛,久闻魏堡主行事杀伐果断、赏罚分明,原来治家也是如此之严,虽然师傅和堡主有些许交情,但大小姐被魏家堡扣了去,免不了会招些罪,不由得担心起来。

「求公子行行好救救奴婢!」杏儿又道,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刑杨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救法实在闻所未闻,又想到这几天胸中烦闷无处抒发,拿这丫鬟解气也无不可,于是道:「那你先给我换身衣服,然后去床边跪着。」

杏儿听后大喜,连忙起身伺候。打点好刑杨的衣裳后,杏儿乖乖跪着床边,不待刑杨说话,已将上身伏在床上,弯腰提臀,裙衣撩起,双腿微分。刑杨定睛一看,裙衣下只有一件肚兜蔽体,撩上之后下身空无一物,雪臀明晃晃得曝露在刑杨眼前。

不同于练武之人,杏儿的屁股较为肥腻圆润,跪着不露菊蕾,私密处确隐约可见。刑杨许久不碰女人,看到此景不禁欲火窜起,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雪臀上顿起五指爪印,杏儿呓嘤一声,身体却是未动。

又把玩了一会,刑杨道:「你怎知我不是性情暴戾之人,把你惩处得比执行家法更惨呢?」杏儿转过头来,刚刚刑杨的动作让她眼里捎带几分娇媚,道:「刑公子温文儒雅,不似如此残暴之人。」

「哦?」刑杨坏笑道,「那你意思是说魏堡主就是如此残暴之人咯,大胆奴婢竟敢编排起堡主来,我告知堡主一声可好?」

杏儿自知失言,吓得面无血色,不住讨饶:「贱婢岂敢,刑、刑公子饶命!刑公子饶命!」

刑杨见她如此惊恐,暗自好笑,这魏堡主在下人眼里还真如阎王一般。不再理她,刑杨大手一挥,重重得打在臀瓣上,杏儿轻哼了一声,似乎早已习惯这种疼痛。见她反应不大,刑杨左右开弓,白晃晃的屁股在他手中飞来舞去,渐渐变成了粉红色,杏儿的呼吸声也慢慢加重起来,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刑杨觉着这样打她郁气难解,四下转悠着找起工具来,末了在屋外捡来一根打被子的藤拍。杏儿见他手中之物,面露惧色,讨饶道:「刑公子,此物打人疼极,桌案上有戒尺,用那个可好?」刑杨本无意对这小丫鬟起怜香惜玉之情,听她如此说,反而更激心中戾气,拿着藤拍空挥了几下,呼呼破风的声音甚是骇人,轻笑道「此物正合我意」。

杏儿心中怨苦,她领教过藤拍的厉害,知道这顿打是轻不了了。

「啪!」刑杨并没有手下留情,杏儿的左臀一下就被砸扁,藤拍似要嵌进屁股肉里才弹起,留下藤拍花纹试样的鲜红色棱子。杏儿被打得双腿上弹,脸上首露出苦痛之色。

依样给右臀来一下后,两边屁股花纹对称,红白相间得甚为有趣。刑杨心念一动,忆起少时训练眼力,被要求将五个核桃打进树干里,第一个核桃定位后,剩余四个核桃都要在同一方位同一角度砸开之前的核桃镶嵌进去才算成功,今日就拿这可怜的屁股练练准心吧。

刑杨连续挥拍,每一下都正好印在之前的伤口上,角度丝毫不差,杏儿屁股上藤拍的花纹图案由鲜红被打成紫红又至暗红,最后渗出了滴滴血珠。刑杨练得开心,却苦了杏儿,每一下都打在伤口上何其疼痛,杏儿不敢去挡,只能不住求饶。

看到出血,刑杨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遂停下手来开始轻轻抚摸。

杏儿脸色煞白,眼眶含泪,嘴唇都咬破了,五指死死抓着床单喘着粗气,泣声道:「刑公子是不是怨堡主扣了你家大小姐,把气都撒到奴婢身上了,打死奴婢了。」

刑杨的手慢慢抚向杏儿两腿间的娇嫩之处,嘴上却到:「你一个丫鬟如何得知此事?」

「几日前魏大少爷擒来个一个男扮女装的俏姑娘,堡里人人都知,哈~啊」杏儿娇喘一声,继续道,「说是在赌场里出老千还打伤护卫,后来又有人传这姑娘便是寒剑门门主司空见的女儿司空桐。」

「你们倒是消息灵通,见多识广啊。」说着,刑杨单指探入蜜壶,里面早已一片泥泞,「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谁咯?」

杏儿被他弄得直哼哼,道「刑、刑少爷是江湖上最近的风云人物,奴婢岂会不知,司空门主的关门弟子,几个月前一人灭、灭了黑云寨四十多个强盗,少年英豪哩。」

「少年英豪,哼!还不是来了三日都见不到你们家堡主」想起此事刑杨就不爽,抠弄的动作不自觉得加大起来。


「啊~嗯~啊~」杏儿控制不住呻吟,却还勉力道,「听闻刑大少爷足不出户,闭门修炼寒剑门绝学八载,武功已经在老帮主之上,不知是真是假,啊!」

刑杨并不是闭关修炼,而是被义父带走传授了更为上乘的心法和武学,这自不需要和这丫鬟明说。当下刑杨只是觉得这杏儿知道的也太多,问的也太细了,心里不豫,拇指直捅进了她的菊蕾,杏儿没有准备,当下尖叫出来。

「你要是再问东问西败兴,我就打烂你的屁股!」刑杨缓缓道。

杏儿吓得只得噤声,刑杨抽出满是花蜜的手指,在她臀上擦了擦,正准备提枪上马,破穴而入,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刑公子,堡主有请!」


大堂上有五个人,刑杨第一眼见到的却不是威严赫赫的魏堡主,而是一名女子,一名国色天香都不足以形容,能使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女子。

那是刑杨第一次见到魏青曼。

以前刑杨也有过几个女人,但只是觉得和眼前的人儿一比,竟是胸不是胸、腿不是腿、眼眉不是眼眉了。原以为如画中仙般的女子只是传说,世间也不会有让他移不开眼光的美女,但此刻他竟如着了魔一般愣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刑少侠远道而来,老夫未能及时接见,多有得罪!」魏堡主雄浑的声音将刑杨的魂唤了回来。

「堡主言重了,四海皆知堡主日理万机,刑某一介晚辈,冒昧叨扰,多等几天也是应该。」刑杨这时才将视线聚到主人身上。此人面相方正,横眉浓髯,眼里精光奕奕,不怒自威。

魏家堡堡主魏天冈,早年是少林俗家弟子,后混迹南武林,靠开赌场妓院起家,善使钢鞭,自创天威伏魔鞭法,近年来已少与人动手,武功深不可测。

「哈哈,刑少侠气度非凡,但毕竟是老夫怠慢,老夫先自罚三杯」 魏天冈说罢便饮,三杯见底后,道:「听闻少侠以一人之力灭了黑云寨,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实在是武林之幸,老夫再敬你一杯。」

不等刑杨说话,魏天冈伸手抚向一杯酒,动作看似轻柔,那酒杯却像离弦之箭笔直射来,刑杨早准备有这一遭,中指食指凝气稳稳夹下,确发觉有一股阴柔之力透过双指直入经脉,心中冷哼「魏天冈还真给我面子」,连施巧力,酒杯在五指间转了数转,将这阴柔之力卸掉。

魏天冈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嘴上却道:「果然好功夫,老夫先干为敬!」

刑杨也将酒一饮而下,朗声道:「好酒!」

「老夫知道少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试探过后,魏天冈开始说起正题,「司空帮主与老夫素有交情,他的女儿魏家堡自是不会太过为难,只是司空姑娘出千在前、伤人在后,犯了赌场大忌,老夫也要给门下众人一个交代。」

「大小姐心性顽劣,给堡主添麻烦了」刑杨客客气气得说。

「刑少侠可知,按魏家的规定,在赌场出千伤人之人该做如何处置?」说话的不是魏天冈,而是坐在他边上的一个青年,应就是擒人的魏大少爷。只听他又说道:「出千者,敲断手骨、挑断手经,另受百鞭之刑;伤人者,每伤一人,受一百杀威棒。」

「犬子魏青言,赌场之事老夫多交于他来处理」魏天冈道,「至于司空姑娘,本堡自然是从轻再从轻,只罚她三百下板子,分五天执行,今日便是最后一天,留刑公子多住三日也是为此原因。」

也就是每日六十下板子,刑杨当下心定不少,大小姐能运真气护体,六十板应无大碍。

「夫人,将司空姑娘请出来吧」魏天冈转向身旁的女子,说道。

「是」

只一个「是」字,便说得风情万种,刑杨看向她,妆容素雅却是媚气横生,气质不似堡主夫人,倒似青楼头牌,想来赌场由大少爷管,那妓院这块应是交于这位夫人了。

魏夫人招来侍女耳语几句,便挥手叫她下去,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一俏丽女子被两名丫鬟搀扶着走出,见到刑杨,女子眼泪夺眶而出,双足一蹬,竟施展轻功一头撞进了刑杨怀里。

刑杨任她靠在胸膛哭泣,轻抚其背,柔声道:「桐儿,刑大哥来晚了。」


离开了魏家堡,两人便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司空桐以屁股受不起马车颠簸为由,一直趴卧在刑杨身上,一边淘气地鞭着腿,一边咒骂着魏家堡的老老小小。

「天杀的魏青言,敢打伤姑奶奶我,总有一天我要在他那张歪脸上戳几个洞,再把他鼻子割了喂猪!」

「狗东西魏天冈,看我不把他胡子一根根拔下来然后揉碎了塞他菊花里!」

「骚货魏三娘最变态,刑堂就是她在管,古怪淫奇的法子都是她想的,这种女人就该让她把所有刑罚都挨个尝一边然后丢去营里被人轮!」

「魏小姐每天都给我送伤药,人倒是不错,错就错在她是魏家的人,就便宜她给邢大哥当个美女犬吧!」

「当个什么?」刑杨一直听着她骂人,觉得好笑,忽儿听到一个生词。

「美女犬啊,听师弟们说,东瀛有种女奴被人调教成狗一样,整日光溜溜的,屁股里塞着尾巴摇来摇去。」司空桐笑着说道。

刑杨听得一愣,此类话题自己也未必张口就说得出。寒剑门上下除了桐儿这个大小姐外没有女性弟子,桐儿整日跟着师弟们瞎混,青楼赌场都是常客,说话百无禁忌,全无女子神态。

「我屁股疼,哥,给我上点药吧,我衣裳里还剩点。」司空桐扭着身子道。

「桐儿你在挨打时候不运气抵挡么,怎么痛得如此厉害?」刑杨问道。

「还不是那个变态的魏三娘,每次行刑前她都用银针封住我的穴位,我的内力无法凝聚,只能生生挨那板子。」司空桐忿忿道。

这魏三娘应就是自己看到的魏夫人,刑杨忖到,能掌管魏家堡的青楼生意,此女必然是个用刑高手,毕竟青楼用得着刑罚的地方多了去了。

「哥,你帮我涂嘛!」司空桐撒娇道。

「要不让马夫前面镇子停下,我找个女医帮你涂。」刑杨想到要给她解衣宽带,还是有点踌躇。

「不要!我就要哥给我涂,你莫非还会不好意思?」司空桐并不买账,道:「我三岁就与你相识,一起光着身子在河里都玩过,是你没见过我的屁股还是我没见过你的屁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刑杨听她这么说也不再拘泥,撩起司空桐的裙衣,退下小裤,至此刑杨才知道桐儿说她坐不了马车非是矫情,屁股蛋上两大片紫红色的淤伤甚是骇人,当下在她怀里摸出伤药慢慢涂抹。

「桐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出老千的,也是跟师弟们学的?」刑杨问道。

「我哪会出老千,那天说也奇怪,不管买小买大都能中,把把赢,我还以为运气特别好呢,结果有人冲出来抓着我的胳膊就说我出老千,这人竟不知哪里变出一对骰子,硬说是从我袖子里掉下来的。」司空桐说起那天的情况,「然后护卫就围了上来,说要抓我去魏家堡,我哪能从,三拳两脚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之后魏青言就出来把你制服了?」刑杨接过话头。

「对,就是那个混蛋,我打不过他。」司空桐说道。

「明显是个局!」刑杨转而想到丫鬟杏儿似要套他底细的举动,觉着这魏家堡果真邪门的很,却又不明了他们如此行事的动机。

司空桐从小练武,屁股很是紧实,弹性一流。刑杨来回抹着药膏,心绪不定之时,又听到了啧啧水声,他当然知道这水声来源为何,随便换个妙龄女子,刑杨也许就上下其手,无所顾忌,可偏偏桐儿与他一起长大,又一直视她如妹,现今这个情况反而心中尴尬起来,手上也停了动作。

「哥,怎么不动了?」司空桐摇着屁股问道。

「涂好了。」刑杨为她整理好衣物,收敛心神,道:「惹下此等大事,回到寒剑门怕你还是免不得再被责罚。」

「罚就罚」司空桐毫不在意,「在家就是被打死了也比关在外面强,何况还有娘在呢。」

师娘确实温柔心软,每有弟子犯事受罚,师娘都会在旁求情,更别论这次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想起师娘,刑杨思绪万千,少时在寒剑门足不出户,唯一能见到的女人就是师娘,温婉动人的师娘一直是刑杨的仰慕对象,每次被师娘搂在怀中,闻着她特有的淡淡体香,是刑杨那些年最幸福事。师娘原名白嫣如,是武林上出名的美女,嫁给师傅时才一十九岁,如今虽近不惑,但保养得当,依旧风姿绰约。


甫一回到寒剑门,几个弟子便迎面而上,带头的是师弟张有德,「大师兄大师姐,你们总算回来了,师傅师娘都在大厅候着呢。」

在外受苦多天终入家门,司空桐心中雀跃,大步流星地朝里走去,张有德却拉住了刑杨,道:「师傅脸臭,大师姐怕是要受罪,师哥好生劝劝。」刑杨心中有数,点了点头。

「啪!」刚进厅门,刑杨就听到一声脆响,司空桐可怜兮兮的捂着脸跪坐地上,师傅司空见一脸怒容,扬手还要打,却被师娘白嫣如拖住。

「你还有脸回来,你个不学好的东西!平时野在外面就算了,居然跑到魏家堡的地盘上撒泼打闹,还让人抓了惩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司空见越说越气,甩开白嫣如,「啪!」又是狠狠一个巴掌,司空桐被打趴在地,嘴角都有了血丝,嘤嘤啜泣起来。

刑杨连忙跪在一旁道:「师傅请息怒,此事怕有蹊跷,魏家堡有意设套,实非师妹一人之过。」

白嫣如忙去扶起女儿,亦劝道:「女儿刚在外面受苦回来,要打要罚以后再论,先让女儿好好休息调养才是。」

见此形势,司空见也不好再发作,指着司空桐道:「滚回房里给我好好反思,明天我会宣布对你的处罚结果,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司空桐从未见过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吓得连哭都忘了,刑杨连忙将她抱走开溜。


入夜,魏家堡地下刑室里传来一声声闷响和惨叫。

丫鬟杏儿一丝不挂,双手被吊着,脚尖堪堪点地,全身绷直,一对酥乳被青竹板打得上下翻飞。行刑的是魏三娘,魏家大少魏青言则饶有趣味的坐在边上欣赏。

「叫你探探刑杨的底细,结果一问三不知」魏三娘边说边狠狠拉起杏儿的乳首,用力碾磨。杏儿吃痛,只得踮着脚往前挪动,大腿上却被重重一板,当即惨叫出来。

「谁允许你动的!」魏三娘喝道,「把腿分开。」

「三娘行行好,饶了奴婢吧!」

「啪!」杏儿的话刚说出口,脸上就挨了一板,顿起一指宽的红棱。

「我最讨厌受罚的人多嘴多舌!」魏三娘在杏儿的大腿上用力一掐,杏儿受不住,只得张开腿。

青竹板打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每一下都让杏儿浑身战栗,十几下过后,杏儿竟尿了出来,魏三娘忙抽身回避,坐那的魏青言见状却开心起来「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待杏儿尿完,魏三娘用板子在杏儿私密处来回抹了几下,一把捅进了她的嘴巴里,杏儿猛的被硬物插入嘴中,还混着浓烈的尿骚味,自觉怨苦无比,眼泪唰得流了下来。

魏三娘早知这小丫鬟根本成不了事,这番折磨只是满足自己的施虐心罢了。

魏青言微笑着走了过去,伸手掠过杏儿红肿的脸颊,淤紫的双乳,起伏的小肚,最后探入幽密的丛林中,指尖运了一丝气力在花蕾上轻弹了一下。杏儿随之浑身痉挛,长吁一声,剧烈地喘起气来。

「以受虐体质来说还算不错。」说着,魏青言从腰间拿出一根牛皮鞭,抬起杏儿的一只腿,准确地抽在她的私密处。突来剧痛,杏儿身体剧烈扭动,惨叫出声。

这只是刚开始,连续的三十鞭落在那最娇嫩之处,杏儿已经气若游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把人家的小妹妹打坏了你可就没的玩了哟」魏三娘轻笑到。

「三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魏青言边说边掏出分身,一下就贯穿蜜穴,「这玩意越是肿胀,越是,哼嗯,越是紧实,爽!」

对活春宫并无兴趣,魏三娘落了句「弄完了记得让老赵收拾下。」便起身离开了刑室。


「你是说邢杨只是打了那丫鬟的屁股,却没有用她?」魏天冈问道。

「对,兴许他就好这口」魏三娘正给她男人摇着扇子,又道,「只不过杀了一帮土匪,老爷有必要这么在意此人么?」

「黑云寨上的可不是普通的土匪,领头的叫汪鬃,是昔日魔教东南分舵的舵主,魔教被灭之后就占山为王,投靠他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均不是易于之辈。」魏天冈缓缓道,「黑云寨肆虐多年,奸淫掳掠,作风残忍,引来了官兵围剿,结果两千精兵进山,几被全灭,而后便无人敢惹了。」

「这么说来邢杨岂不是绝顶高手?」魏三娘奇道。

「绝顶高手也未必能办到」魏天冈笑了笑道,「能办到也未必就要是绝顶高手。」

「奴家愚钝,还请夫君指点。」

「至少需要一个内应和一个计划。没有内应,进了山连路都找不到;没有计划,对上几十个亡命之徒,其中还有汪鬃这样的一流高手,就算是圆真大师、清虚道长,也很难全身而退。所以这件事肯定不是邢杨一个人完成的,而是策划许久的一次收网。」魏天冈虽想到这点,却如何都想不出邢杨背后之人或是势力是何方神圣。

「会不会就是司空见?」

「不可能」这点魏天冈早就想过,「司空见一没这魄力,二没这能力,单是我今日递的那杯酒,如果是司空见来接,免不了要吃暗亏,邢杨肯定另有高人指点。只怕他背后的势力对我们的计划是有害无益。」

魏天冈越想越烦闷,把三娘拉入怀里,大力搓揉起来。

「奴家倒有一个想法,可以牵制刑杨,只是不知道老爷舍不舍得割心头肉了。」魏三娘娇声道。

「但说无妨」魏天冈道。

「刑杨看上了咱家魏大美人」魏三娘注视着她夫君说道。

「哦?可二人并无交集,你是如何得知。」魏天冈不解道。

「刑杨看过她一眼。」

「一眼?」

「对,一眼,那一眼哟,当真惊心动魄。」

魏天冈沉默了,三娘看男人是行家中的行家,定不会错,缓缓道:「那你去安排吧。」

「老爷的好女儿美得跟天仙似的,只要奴家稍做调教,必将那刑杨的魂都勾了去!」魏三娘笑靥如花,想到这平日冷冰冰的魏青曼就要落入自己的掌心里,心喜难自抑。


同一时间,寒剑门密室内。

刑杨将这几日的事情告知司空见,道:「师傅依您看,魏家堡到底意欲为何?」

「这是一个警告,杨儿有所不知,一个多月前魏天冈召集南武林各大门派首领在魏家堡一聚,商议要成立南武林联盟,以对抗北武林声势浩大的大江盟。」司空见道,「大江盟近来收服兼并了漕帮和排帮,牢牢控制了长江上的私盐买卖,隐有武林称王的意思。」

「魏天冈是想抢大江盟的私盐生意吧」刑杨说道,「南北武林以长江为界,虽素有不和,但并无大规模的冲突,八年前共抗魔教甚至还合作过,不至于非要对抗不可。」

司空见投来赞许的目光,说道:「大江盟垄断了私盐这块大肥肉,打破了南北武林的平衡。魏天冈这个提议便是要开战,南武林各门派这几年来都闲的慌,私盐生意诱惑又大,故而纷纷响应,只有我和兰心剑派的燕玲珑掌门表示不参与,唉,为师实在不想让众弟子为了名利去打打杀杀,而兰心剑派都是女子,避战意愿更胜。」

「师傅,徒儿觉得,寒剑门加入联盟利大于弊。」刑杨沉声道,「此战难免,开战后北武林以我们为敌,南联盟又不会奥援,那寒剑门该如何自处?加入,若南联盟战胜,我们可以分一杯羹,若南联盟战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加不加入岂不是一样?」

司空见脸上变了数变,沉默了半晌,才道:「待为师再想想」。

「师傅既知魏家堡是设局对付大小姐,何不对她从轻发落?」刑杨还是惦记着桐儿。

「不行!」司空见态度坚决,道,「这丫头平时疯惯了,趁此机会要好好惩治她,让她心生惧怕,免得以后闯下大祸。」

刑杨虽心疼桐儿,但知师傅的话并无不对,也就不再求情。

「这边的事暂先不谈,杨儿,你义父让你回转师门,是要你学寒月剑心心法吧?」司空见提起另一个话题。

「正如师傅所料,义父给徒儿吃了三颗龙血圣丹,需要习得寒月剑心心法压制内火。」刑杨点头道。

「龙血圣丹,一颗相当于高手十年修为,怪不得杨儿你的武功进步如斯。你义父当真对你寄予厚望啊。」司空见感叹道。

「刑杨承蒙错爱,定不负所托」刑杨正色道。

「寒月剑心心法刻录在这密室的石墙上,杨儿你天赋甚高,可以自行领悟。」司空见边说边踱步往外走,到门口之时又道,「此乃门内最高武学,向来只传掌门,待杨儿你学成,寒剑门便交于你吧,为师我准备和你师娘云游山水之间,不愿再管江湖事了。」说罢人已走远。


第二章


魏青曼的心早已经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八年前魔教围攻魏家堡,要魏天冈献出天威伏魔心法,或是武林第一美女、魏青曼的母亲蔺无瑕,否则杀人毁堡,鸡犬不留。魏天冈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了送出蔺无瑕。魏青曼永远忘不了母亲那难以置信又绝望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为何变成了恶魔。而在当天晚上,青曼恰巧看到父亲兴奋地爬到三娘床上去的时候,她吐了出来,她觉得恶心,整个魏家堡都无比的恶心。

从此那个活泼的小姑娘不见了,她变得异常听话,沉默。以至于八年后的现今,三娘说要调教她,然后让她去勾引邢杨时,她想都没想就说「好」。

「邢杨此人有打女子屁股的癖好,三娘由轻到重,先让你体验下被打的感觉,曼儿,你可愿意?」魏三娘笑脸盈盈地问道。

「青曼一切都听三娘的。」虽知三娘不怀好意,魏青曼仍是听之任之。

魏三娘退去了青曼的裙衣,让她伏在案几上,又拉下小裤,将蜜桃般可人的雪臀曝露在空气中,臀部皮肤晶莹透亮,触之如幼儿一般柔滑,让人垂涎欲滴。

「先用手打,是为热臀,曼儿体会一下。」魏三娘说罢便上手,玉掌翻飞,劈啪之声如珠落玉盘,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或连续一处,或四方兼顾,全无定式。很快,青曼的臀上便染了一层红霞,更显粉嫩起来。

约摸过了百下,魏三娘停下来,拿手背试了试臀温,道「臀热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要正式开始,戒尺、皮鞭、木板各五十下,挨打时候气不能运,腰不能躬,臀不能缩,肛不能提,否则加罚,曼儿可听清了?」

「是」青曼淡淡道。

首先是戒尺,甫一吻上臀峰,青曼便体会到远超之前的痛楚,眉头微蹙起来,十几下过后,喉头克制不住,发出轻哼。

「这小妮子平时打挨的少了,这会儿就忍不住,下面有她好受的」魏三娘心下暗道。

随着魏三娘不紧不慢地挥打,戒尺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记,从腰下到腿根,更深的一层颜色渐渐染上了整个屁股。

魏青曼再难自制,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额上也起了汗珠。

受完戒尺便是皮鞭,魏三娘的皮鞭是随身武器,长约一丈,饶是手上绕了一段仍是很长。「曼儿注意了,此鞭由水蛇皮编成,威力比戒尺要大的多。」说罢退开几步,一抖手腕,鞭梢劈向红臀。

「啊!」魏青曼方知三娘没有骗她,只一下她便觉得屁股像是裂开了一般,再顾不得规矩,捂着臀蹲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曼儿,起来趴好。」魏三娘并无怜惜之意。

「是,三娘」魏青曼知道求饶无用,抹了眼泪又摆回刚才的姿势,凝神准备挨下剩余的四十九鞭。

「啪,啪,啪......

魏三娘的每一鞭都夹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必留一道深红色的伤痕。青曼也再难抑制,每一次都惨叫出声。二十余鞭之后,青曼已大汗淋漓,声音沙哑。

魏三娘也不愿第一次便逼得太狠,鞭子停了下来,轻抚起青曼肿胀发烫的屁股。柔声道:「曼儿,我们先休息一炷香的时间,三娘给你上点药。记着待会儿调整呼吸配合鞭打的节奏,会好受一些的。」

药是魏三娘秘制的,涂上去青曼顿觉臀上清凉无比,舒爽异常。

休息的时间转眼即逝,魏青曼调整气息,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责难。

「啪!」依然是剧痛,青曼却感到剧痛之余,心里竟迎来一丝舒快。她哪里会知,方才三娘给她涂的药里混了特制的催情成分,目的便是想把她调教成被打就会发情的小浪蹄子。

果然,再过几鞭,魏青曼已是满面潮红,蜜穴潺潺带水。


于是剩下的鞭子也就没那么难捱了。刑毕,青曼撅起的红臀上密布着深色的鞭痕,臀瓣间的幽谷内却闪着粼粼水光,七分残虐中带着三分淫糜。

青曼不知身体为何会起如此变化,又惊又羞之时,三娘抚上了那难以启齿之处,让她浑身一颤。

食指在那洞口轻轻一转,拉出一根晶莹的水丝,魏三娘轻笑道:「曼儿竟是乐于此道,三娘本还担心曼儿受苦太甚,现在安心多了。还有五十下木板,板子厚重,不知曼儿会不会喜欢哩。」

「唔!」板子是降香黄檀所制,十分结实,一下就把青曼打得支撑不住,撞到了案几上。冲击过后,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甚至盖过了秘药的催情快意。

魏三娘用手按住青曼的腰,迫她保持姿势,重重的板子一下接一下盖了上来。鞭痕逐渐被打得晕开,屁股肿大了一圈,青曼已全无清冷的态势,扭动着躲避,要不是三娘用手按住,怕是早瘫了下去。

五十板打毕,青曼已神志模糊,双腿不受控制的发颤,屁股呈葡萄般的紫红色,臀峰泛白,只怕再多一下就要打出血来。

魏三娘看着青曼的惨状,心中甚是满足。平日里这小妮子对她冷颜相向,她做梦都想狠狠教训青曼一顿,却是抓不到把柄,今日终如愿以偿。

「曼儿,挨打时候你可不太守规矩哩,三娘会用柳条在你背上抽五十下,作为惩戒,可听明白了?」魏三娘道。

青曼已经筋疲力尽,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只听得这次不再打在屁股上,心下宽慰了些。

虽没有鞭子和板子的威力,但柳条是击在皮薄肉少的背部,也让青曼刺痛难耐,不觉呻吟起来。

看着一条条粉色的细纹在玉背上铺开,耳里传来香艳的呢喃,魏三娘欲情难自抑,媚眼如丝,浑身发烫。待五十下打完,她竟伏到了青曼身上,舔舐起背上的伤痕来。

青曼无力抵抗,只能随她动作,秘药的催情效果又被唤醒,下体已经洪水泛滥。

三娘一只手盖上青曼的蜜穴,大拇指轻揉花蕾,食指无名指抚弄唇瓣,中指则在洞口时而打转时而轻探。此乃青楼御女手法,三娘技巧纯熟,哪怕是贞洁烈女只怕也要欲仙欲死,何况青曼人事未经,又被药物催情,完全无法招架,不多时便泄了身子,蜜液撒了一地,脑内一片空白,两腿一软,倒在了三娘怀里。


「哎呦,黄婆轻点,轻点」司空桐趴在春凳上挨着板子,四肢腰间均被缚住,动弹不得,只能求饶。

「小姐啊,不是老奴不想轻些,待会儿老爷子要验伤,打得不够,小姐要加罚,老奴也要挨打呀。」黄婆说话间又是一板,那光溜溜的屁股被敲扁了又弹起。

司空见宣布的惩罚结果是连续三日上午下午各五十大板,五十藤条,其余时间裸臀跪在反省室里反思,日落之时由他本人检查完后方可休息。行刑的是门内干粗活的两个老妈子,一个姓黄一个姓孙,刑杨则负责监督,此刻他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师妹受罚。

与在魏家堡受罚不同,虽然看似力度更重,但此次司空桐一能运功抵抗,二能用上寒剑门特效伤药寒玉膏,实则伤害不大,只是屁股的洋相难看些。

「哥,你怎么不帮我劝劝我爹!」

「师傅在气头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趴在那。」

「打吧打吧,告诉我爹,他就要失去我这个宝贝女儿了!」司空桐怄气道。

「小姐,板子打完,要上藤条了。」黄婆缓缓道。

藤条抽得屁股上下翻动,私密处隐约而现,加上着司空桐娇艳的呼声,直惹得刑杨欲火升腾却又无法动作,只得出了反省室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主人」房门甫开,邢杨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用这个称呼唤他,他的婢女、丫鬟、女奴,他的所有物,他的第一个女人,紫鸢。


八年前,邢杨十三岁,被义父带到花涧谷地,第一次见到紫鸢。义父说,「以后她负责照顾你」,那时紫鸢十一岁,她说「主人」。

从此便是八年形影不离的陪伴,邢杨看着她从瘦弱的女孩长成玲珑有致的少女,与她相处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十八岁时邢杨吃了三颗龙血圣丹,功力大增同时受热毒反噬,每次发作之时,紫鸢都用单薄的身体承接着他的狂风暴雨。事后邢杨看她满身青紫总是于心不忍,她却说自己是主人的物件,主人怎么用都是不过分的。

紫鸢原是作为女杀培养,从小接受的便是完全服从的教育。刑杨记得初到花涧谷地之时在训练的女杀还有不少,几年之后就剩了紫鸢一个,后来才知道是各有任务,有些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紫鸢,过来。」刑杨搂过她的纤腰。

「是。」知道主人心意,紫鸢替刑杨解起衣裳来。

这几日香艳景致见了不少,端的是无处发泄,刑杨当下也不等紫鸢动作结束,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省了前戏,狂风卷叶般扒了衣物便冲刺起来。紫鸢躬起身躯极力配合,双手勾着刑杨的脖子朝他耳边吹着气,刑杨心动,从额头一路吻到嘴唇,最后将舌头卷入紫鸢口中。紫鸢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原本缺乏滋润的蜜道顿时春水泛滥,快意如潮涌,双足点起,屁股离了床席迎着他的抽动。

刑杨也不保留,似要贯穿她般的猛攻,每下都顶到花房深处。数百下后,刑杨虎躯一震,分身咆哮着将精元尽数倾进紫鸢体内。待刑杨动作停住,紫鸢不顾疲累,翻身跪起,将满是污物的男根吞入口中,一面将道内残余吸出,一面清理四周。刑杨端详着胯下动作的美人,大眼玲珑,淡眉细唇,身材瘦削,胸部不大却挺,屁股不肥却翘,香汗淋漓,鬓发都黏在脸上,让人不禁生起怜爱之情。


刑杨的思绪回到了四个月以前。

冷风呼啸,细雨绵绵,黑云山上刑杨和紫鸢穿着夜行衣在树林中穿梭,依着内应禾雀提供的路线,果然看到萤萤灯光闪烁之处。

黑云寨刚截了一趟肥镖,晚上办庆功宴,依计划,禾雀会在酒水里下毒,毒药半个时辰之后发作,发作之时刑杨和紫鸢在外,禾雀和刺玫在内,一同攻击,消灭所有土匪。

可刑杨刚一靠近就发现不对,黑云寨异常安静,全然不似刚办过庆功宴的状态,还不到禾雀所述的毒发时间,心忖莫不是出了岔子,当下示意紫鸢不要轻举妄动,在外围观察。

一个时辰过去,黑云寨仍是毫无动静,只有点点灯光还能证明有人尚未入睡,刑杨心知下毒之事已黄,禾雀多半落难,心一横,与紫鸢趁着夜色翻入寨中。

刚走两步就发现有人摇头晃脑得靠近,二人连忙躲在身旁草垛之后。来的是两个喽啰,掏出家伙在草垛旁小解,尿星子都飞到了刑杨跟前,让他一阵恶心,转眼看紫鸢,也是颦眉强忍。

只听其中一人道:「赵哥,你说那小骚货是不是死定了?」

那赵哥道:「不死也肯定没法用了,可惜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哎,可惜啊!」

「你还算尝到鲜了,不像小弟我,汪寨主让大家伙排队一个个上的时候,妈的我站位太后,结果刚轮到我就喊停,我几巴都掏出来了愣是没弄到,你说窝不窝囊。」先前那人道。

赵哥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个二呆子,不急,明儿你赵哥……」话未说完,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惊疑之间脖子被人一把勒住拖进了草垛。

回过神来,赵哥发现他小弟横在一边,双眼发直已然断了气,一对年轻男女凶神恶煞得盯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当下连连求饶起来:「少侠,女少侠,老爷,姑奶奶,饶了我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你们说的被擒的女人是谁,为何擒她?」刑杨问。

「是三寨主的一个小妾,想在酒水里放毒,被二寨主逮住了。」赵哥颤声道。

「她有同伙么?」刑杨又问道。

「没听说有同伙。」赵哥想了想,指着他们道,「你们莫不是她的同伙?」

紫鸢扇了他重重一巴掌,喝到:「废话少说,问你什么答什么!」

「她现在在那?」刑杨又问。

「在大堂里公开受刑,怕是半条命已经没了,你们快去救她,迟了就来不及了!」赵哥道。

「呵!」刑杨冷笑道,「你还挺关心她。大堂还有些什么人?」

「汪老大肯定在,我出来的时候老二老三老五都在,还有杂七杂八的人二十几个吧」赵哥想了想道。

「寨子里其他人呢?」刑杨还想知道更细。

「老四前几天就下山了,其他人睡觉的睡觉,守夜的守夜,大哥大姐,我可是什么都说了,饶我一命吧!」赵哥惶恐得看着他们。

「如果你没碰禾雀姐,我还会考虑饶你一命。」紫鸢淡淡道,说罢扭断了他的脖子。


黑风寨大堂靠北处弧形放置着五张虎皮椅子,一个毛脸壮汉坐在正中,眉宇之间傲气逼人。坐他左面的是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白净的脸上透着一丝邪气;坐他右边的是个彪形大汉,歪嘴龅牙,面目奇丑。此二人神态全然不同,书生轻松惬意,大汉却是面色狰狞。边上两把椅子,最左边的空着,最右边坐着一个打扮风骚的女人。大堂两侧则分别坐着十多个匪贼。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堂中正在受刑的裸女身上。

禾雀被抓住的瞬间就想到了自杀,但二寨主没给她任何机会。手脚被拽脱臼,武功被废掉,不知道被多少个土匪在身子上恣意肆虐,现下又被器具架跪于大堂之上,双脚被岔开固定,臀部被木棍托起,腰间被木棍压下,双臂被拉高固定迫使上身抬起,娇乳前挺,股间大开,所有隐私处被曝露。纵然禾雀有赴死的觉悟,心中还是不由得泛起恐惧,背上冷汗直冒。

「谁派你来的?」汪鬃虽声音低沉,禾雀听着却似在耳旁说话一般清楚。

「我说过了,我是寻仇来的,你们黑云寨杀了我爹娘,我就是要把你们全部毒死!」禾雀厉声道。

「那你的失魂引是哪来的,此物要用十三种材料炼制,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能有的。」说话的是二寨主王澈,外号病书生,奸杀了武当派的两名年轻女弟子,被武当众高手追杀三年不死,逃到了黑云寨,因人狡猾多计,担任寨中军师角色。

「妹子你还是说实话吧」坐边上的妖娆女子说道,「你来寨里也小半年了吧,莫不是刚被众兄弟伺候开心了,就忘了黑云寨的用刑手段?一身好皮肉弄坏可惜了呀!」

「贱货,还不说实话,老子要把你劈成八段喂狗!」三寨主咆哮道,刚收不久的小妾居然是奸细,直气的他青筋杠起,原本丑陋的脸上更显凶恶,真似要吃人一般。此人名唤金大,原有一身横练童子功,到了黑云寨沉迷女色,武功便不再精进。

「我不知道什么失魂引,毒药是我在行脚商人那买的,你们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也没准备活着出去,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禾雀道。

汪鬃听罢冷笑道:「那众兄弟今天有节目看了。」

病书生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禾雀走去,脚步漂浮,还不时咳嗽两下,全然不似习武之人,他瞟了一眼金大,说道:「我来让这姑娘快活快活,没意见吧,老三。」

「我看你还是悠着点,瞧你这模样,别太兴奋一口气接不上来嗝屁了!」金大语气并不友好。


不理会金大的挖苦,病书生轻抚着禾雀的脸颊、脖颈,最后移至双乳,慢慢把玩起来。禾雀正觉得此人手法不同于其他土匪,温柔受用,猛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乳尖传来,顿时惨叫出声。

病书生不知何时变出一根银针,从左乳乳首直直插入乳肉中,仅仅露出一点针尾。待右乳也如法炮制,病书生道:「姑娘,这针滋味如何?只要你肯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我就替你拔出。」

禾雀痛得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愿说话。

「这针可不只是把你扎疼这么简单,」见禾雀不语,病书生又道,「上门涂了我自创的秘药,马上你就知道厉害了。」

禾雀果真感觉异样,胸部渐渐发胀发烫,如置炭盆之上,没过多久,竟然肿大了一圈,上面经脉血管清晰可见,乳头更是原先两个大小,针尾在正中闪着银光。


病书生用手轻抚双乳,禾雀确觉得胸前被钢刷刷过,疼痛无比,心下骇然。听得病书生道:「此药除了会让你双乳变大之外,还会使其敏感数倍,要是我现在这么抓的话......」说着用力搓揉起来,禾雀顿觉胸前如刀绞,痛得面容扭曲。

「还没想好么?这只是刚开始,姑娘就已经受不住了。」病书生轻笑着,拿出袖中一把折扇,「哗」得展开,竟给禾雀扇起风来,又道,「姑娘姿色出众,小生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呢。」

禾雀看着自己硕大变形的双乳,心道此人平日看似温和,心性却如那魔鬼一般残忍,听之任之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便激他道:「王澈,你个没用的废人,就会折磨女人那一套,有种就来肏我,是不是下面的玩意不中用了,硬不起来就赶紧割了喂狗,还能进宫当个太监!」

病书生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咒骂,气的直咧嘴,手一挥,扇子狠狠拍上了乳肉。

「啊!」

这折扇是他随身武器,扇骨由精钢打造,一扇下去几条血印立刻印上了双乳,禾雀痛得剧烈挣扎,木制器具被撞的乒乓直响。

仍未解气,病书生手一抖,扇骨前端竟弹出一排尖刺,眼看就要扫向禾雀。

「且慢!」汪鬃喝道,「老二你这么打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还有你,一个拿板子,一个拿夹棍。先来玩玩公堂上那一套。」

被点到的两个毛贼拿起刑具就迫不及待得施展开来。屁股和脚趾上同时传来剧痛,禾雀只恨不得将自己下半身砍掉。不过多时,屁股已经被打出血,每起一下板子都带着皮肉飞出,玉足也已血肉模糊,禾雀已出气多进气少,仍不肯多说半句。

「妹子性子烈,估摸是打死也问不出什么了。」座上的妖娆女子对汪鬃说道,「不如交给奴家,让我仔细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话哩。」

汪鬃却摆摆手,道:「五妹,我知道你的手段,但这小小女子我还没放在眼内,有人指使又如何,黑云寨怕过谁?不必多花这般心思,给我狠狠折磨到死,然后把尸体挂在寨门口,让她的同党看看惹黑云寨的下场!」又转头看着金大,道,「老三,我看你是憋了一肚子气,给你个机会,拿黑棘鞭去让她爽爽。」

黑棘鞭,黑云寨自创的拷问工具,数根野牛皮拧成,鞭身镶嵌小型钢制倒钩,一鞭下去必进皮肉,气力不够者无法拔出,要习武者才能使用。

金大狞笑着接过黑棘鞭,对禾雀说道:「贱货,我金大自入寨以来还没遇过这等窝囊事,看我不把你抽个稀烂!」

禾雀知道自己生路已无,不再言语,闭目等死,只求快些晕过去,可以少些痛苦。

「啊!」喉头无法控制得发出凄厉叫声,第一鞭就打上血红的屁股,带起一串臀肉。

「啊!」第二鞭打上裸背,立马开出朵朵血花,禾雀疼得强起,腰肢猛撞上方木棍。

「啊!」第三鞭抽在臀腿相连处,倒刺扎到私处,股间顿时鲜血淋漓。

「啊!」第四鞭抽在胸前,竟把一只乳头扯下一半,禾雀终挨不住,昏死过去。


刑杨他们潜入大堂上方之时,禾雀已经浑身浴血,瘫软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紫鸢眼眶含泪,双拳紧握发颤,刑杨怕她冲动误事,命她找地放火杀人引发骚乱,自己则继续监视堂内情况。

未过多久,果有人来报失火。汪鬃道:「看来是她的同党忍不住了,老三,你带些兄弟去看看,其他人别乱动。」

不久又有人来报西边岗哨守夜的两个死了,过一会儿,又报北边巡逻的三个兄弟死了。

刑杨心下暗赞紫鸢聪慧。

果然汪鬃坐不住了,听他说道:「敌暗我明,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坐在这里不是办法,二弟,你看该如何?」

病书生想了想说道:「把这女的拉出去引他们出来,他们这个时候出手,必然是有救她的意思。」

汪鬃一跃便至禾雀处,出掌打碎了囚她的器具,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拖去,地上划出了长长的血痕。

匪贼随着汪鬃鱼贯而出,病书生王澈一摇一晃得落在最后。

邢杨终于动作,三枚飞镖急射而出,同时饱提内元,人剑合一化作一条白练如流星般袭向病书生。这番全力施为,意在一击毙敌。

病书生全无准备,险险避过两镖后,第三枚飞镖从左肩穿出,还未来及呼痛剑光已至,匆忙之间真气未提便拿扇抵挡,顿时五脏六腑如遭锤击,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撞在墙上,落地已无法动弹,命似已绝。

听到大堂异动,匪贼陆续回转身来,却看到二寨主毙命当场,一年轻男子杀气腾腾、似死神一般横剑而立,当下无人敢动。

汪鬃见状随手丢了禾雀,大喝道:「狂徒敢尔!」双足一蹬,地面竟陷入寸许,猛冲而来。

刑杨不敢硬拼,施展义父的独门轻功花间漫步,如蝶如燕,闪转腾挪,汪鬃虽势如猛虎,也只能触他衣袖。

待汪鬃第一波招式用老,气力不接之时,刑杨出招了,数道剑光带着森森寒气直击汪鬃各处要害,正是寒剑诀第三式「一夕寒照」。

汪鬃喝道:「来得好!」眼里精光大盛,左手连环掌劈开剑光,右手握拳直奔刑杨面门而去。

刑杨剑招已出无法回挡,只得左手凝聚剩余内力推掌而出,甫一接触,便觉庞大内力自掌心奔流而来,不禁连退数步,喉头一甜吐出鲜血,心中骇然。

汪鬃更是惊异非常,他最初的抢攻看似凶猛,实则留了七分力道,就是待刑杨身定发招,方才那一拳毫无保留,本以为刑杨定要毙命当场,谁知他竟只吐了一口血,不知这小子是何来历,内力如此深厚。

心念一转,汪鬃朗声道:「此子已经受伤,众兄弟谁能取他性命赏银百两!」

匪贼闻言一哄而上,两个小头目武功略高,冲在最前,一双铁钩扫向刑杨双腿,一把钢刀从刑杨头顶劈下。

刑杨猛然发力,身体在原地对折,一把抄起下方使铁钩者往刀口上扔去,上方匪贼收刀不急,竟将来人劈成两半,正愣神时,刑杨的剑已经贯穿他的脖子。

血腥一幕并未能阻止众土匪,反而让他们愈加疯狂,刑杨心知汪鬃意在耗他的体力,于是连施巧劲,借力打力,妙招频出,一时间哀嚎四起,残肢断臂乱飞。

那妖娆女子也加入战圈,双刀飞舞,身姿轻盈,一时将刑杨缠住。一招寒星点点被双刀格挡,身后又有三人袭来,刑杨心知无法再保留,内力急催,佩剑呜呜作响震开双刀立于身前。

汪鬃本寻着机会出手,却见刑杨周身剑意爆涨,剑气四散而起如烟花绽放,口中不自觉得念出 「九天剑舞动乾坤!」

只见妖娆女子顿时负伤摔出,另外三人卷进剑网,被切的七零八落,死无全尸。

魔教最高剑术心法九天剑诀的群杀招式,汪鬃原作为魔教中层也只在很久以前的教内比武时见过。「该来的总是会来」汪鬃喃喃道,八年前临阵脱逃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逃不过魔教的追杀。

想到此,汪鬃反而心定,此招威力虽大,消耗亦巨,就算是老帮主在世,用完此招也得缓上一缓,此刻正是出手时机。

估算着刑杨招式将收未收的一瞬,汪鬃抽出配刀,运足内力,风雷滚滚的一刀劈向刑杨。

刑杨料得他会在此刻出手,身形急退的同时甩出几枚飞镖,虽是气力不济,但也逼得汪鬃不得不变招回挡。

虽未得手,汪鬃却心中大定,飞镖毫无威胁,表明刑杨已是强弩之末,全力逼杀必能取他性命,当下刀化游龙,使出魔教看家刀决狂魔八斩法,横扫竖砍上劈下提,招式虽是毫无花俏,却势如奔雷,刀刀致命。

刑杨亦知自己性命垂危,他在赌。义父派往黑云寨卧底的女杀前后有两人,一是禾雀,一是刺玫,刺玫进寨更早,无人知晓其身份,刑杨便是将赌注压在最后这张王牌上。

「死来!」伴着汪鬃的暴喝,势大力沉的一刀将刑杨砍得单膝跪地,双手握剑苦苦支撑。汪鬃正要再提内力将他连人带剑劈成两段,却觉背后杀意顿起。

只见一把钢刀直奔汪鬃后心,汪鬃大吼一声,左手一个后摆拳竟将钢刀抡断,右脚踏在刑杨剑上,震伤刑杨的同时飞身而起扑向偷袭之人——那个妖娆女子,他的五妹。

刺玫本就负伤,双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挡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挡两招便支撑不住,中路大破,刀伤从左肩到小腹,乳肉翻出,鲜血淋漓。

「为什么!」汪鬃不解。

「女杀刺玫,终不辱使命!」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复杂,心志却无比坚定。凝起最后气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将刺玫击飞,再回头只看到满目刺眼的剑光。

九天剑诀最终式,九天归一,去繁从简,磅礴剑气凝成一道夺目的光芒没入汪鬃胸口,随后四散而出,汪鬃顿时爆体而亡。

结束了,刑杨瘫软在地上,刺玫已全无生气,还剩下几个小贼看到老大丧命吓得四处逃窜,被赶到的紫鸢一一结果。

看到紫鸢,刑杨心知金大已死,紫鸢平日随刑杨一起练武,虽所习心法较弱,但比其他女杀的武功还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刑杨问。

紫鸢含泪摇头。

黑云寨虽灭,但两个女杀的代价也不可谓不大,义父给刑杨的第一个任务完成的并不圆满,刑杨心下怅然。

刑杨在紫鸢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黑云寨,并没有发现,最早躺在那的病书生的「尸体」,已经不见......


次日花涧谷地,刑杨寝室。

黑云寨一战消耗太多真气,再无法压制龙血圣丹的热毒,刑杨如同发狂的野兽,已将屋内桌椅全部打烂,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紫鸢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刑杨,却被他一个巴掌扫出去老远。

「滚出去!」刑杨喝道,残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拿紫鸢发泄,很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

紫鸢不顾脸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会刑杨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再一次被狠狠扫开,紫鸢又再次抱住。

如此循环多次,紫鸢已经面颊肿大,嘴角流血。心知若放任刑杨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紫鸢改变方法,宽衣解带起来。

刑杨热血翻腾之间看到一具光洁的肉体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再也克制不住,捡起一根桌腿便抡了过去。

「啊!」即使紫鸢运功抵抗,仍被打得扑倒在地,失声叫出。

不顾疼痛,紫鸢整顿姿势,迎接将到来的重击。

刑杨已经打得忘我,无法控制手中力道。紫鸢起初还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坚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杨施为,只觉得有千万匹马在自己的臀上踩过。

紫鸢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着皮开肉绽,最后血肉模糊。桌腿打断一根接一根,当第四根桌腿也断掉飞出时,紫鸢厉声一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紫鸢发觉自己的头发被人向后拉起,坚硬的男根在下体内放肆奔腾,每次撞击都带着臀上的血沫飞舞,性的欢愉和屁股的剧痛冲击着她的大脑,一时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刑杨不知道自己在紫鸢身上征伐了多久,当最后一次精华灌入她体内之时,刑杨体内疯狂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看到紫鸢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连忙将她抱起,心中无比愧疚。

细观伤势,幸无大碍。刑杨心知要不是紫鸢内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抚摸着紫鸢满是汗水的脸颊,刑杨眼中柔情顿生,刚想说话,却被紫鸢的手指抵住了嘴,听她说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鸢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存在的意义。」

窗外,刑杨的义父负手而立,见刑杨热毒已逝,缓缓走开。


刑杨思绪回转,一样的佳人躺在怀中,只是地点从花涧谷地变成了寒剑门。看着紫鸢,刑杨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了,又想到义父,想起离开谷地时,义父和他的长谈。

直到那时,刑杨才知义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护法郁千秋,而他本姓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于八年前的大战。为避人耳目,刑杨出生便被送至义父手中抚养,五岁入寒剑门习武,直至八年前被义父带回,世上只有他义父和师父师娘三人知晓他的身世,而复兴魔教,便是他逃不开的使命。

灭黑云寨是他步入江湖的第一个任务,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战而逃使得正道联盟在几乎没有损员的情况下拿下了东南分舵。

灭大江盟是他的第二个任务,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桩之一,做大之后居然脱离魔教控制,更是煽动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谋。大江盟目前声望如日中天,又曾为魔教旧部,对魔教作风甚为熟悉,虽然郁千秋早已安排数个女杀潜入,但毫无接触高层的机会。

本是难如登天之局,魏天冈却适时地提出联合南武林对付大江盟,「真是天助我也!」刑杨心中叹道。

虽是如此,大江盟内高手如云,今后不知要经历多少苦战,想至此,刑杨运起记下的寒月剑心心法,默默修炼。


魏家堡,魏青曼的调教已经过了数日,每次挨打时秘药的使用让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入夜时分,青曼侧卧在床,轻轻抚摸着自己肿胀的臀部,情欲慢慢涌起,玉手抚上乳尖,轻揉慢捻,又探至幽谷,搅起潺潺水声。意乱情迷之时,房门忽然打开,魏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门口,说道:「哎呀,大美人这是在干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般无措,匆忙收回的纤手上还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青曼呀,想不到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竟也有如此淫行哩,以后若是被刑公子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呀,你说三娘该不该罚你。」魏三娘轻笑着说道。

魏青曼俏脸绯红,手足无措,半晌才缓缓道:「青曼任凭三娘处置。」

魏三娘也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青曼本就难以蔽体的衣物,命她平躺好,将双腿用力一推,直将膝弯抵到了她的双乳上,说道:「拿手抱住,若是膝盖离了胸部,三娘可要重罚。」

如此姿势,大腿已于身体平行,臀部垂直而立,本该耻于见人的私密处大咧咧得对着正上方,羞得青曼双耳滚烫,但又不敢违背,只能以蚊虫般的声响答到:「是」。


魏三娘拿起案上的红烛,缓缓移至青曼两腿之间,跳动的火苗映照着湿润之处,显得淫糜非常。

突来炙热,青曼扭动躲避,屁股上却被重重一掌,「不准乱动!」三娘喝道。

青曼吃痛,摆正姿势,心中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将面对怎样的刑罚。

只见魏三娘运动内力,红烛火焰愈发炙盛,滴滴蜡油落在青曼还未伤愈的玉臀上。

一阵阵刺痛袭来,青曼不敢躲避,抱着腿的双手死死扣住,指节都捏得发白。

两边屁股渐渐被蜡油覆盖,如同穿上新衣,三娘将红烛移到中间。

「啊!」滚烫的蜡油流入私处,青曼痛叫出声,倒在一边用手捂着下体,眼泪夺眶而出。

「青曼,你这样可不行呀!」魏三娘并无怜惜之意,拿出绳索,将青曼按原姿势手脚捆在一起,继续施为。蜡油逐渐覆盖蜜穴和菊门,青曼股间有如刀割般剧痛却又无法动弹,只能哭叫不止。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蜡油已完全干透,魏三娘轻抚着青曼满是泪痕的脸颊说道:「刚结束的才是惩戒的上半部分哩,接下来三娘会用皮鞭帮你把蜡渍抽打干净,还你一个红彤彤娇滴滴的屁股。」

鞭子是由十几根小牛皮制成的散鞭,虽不如其他工具打人般疼,但魏三娘出手不轻,每一鞭都呼啸而去,抽得蜡泥四处飞舞,几十下过后,屁股上蜡渍已几乎不见,只剩股间和绒毛处还有附着。

这本就是魏三娘想要的状态,青曼如此姿势,抽打私处最是方便。魏家青楼里不肯接客的新姑娘,就这么绑着拿竹板抽一顿,一天之内想要小解都难,受过此罪再敢反抗的就没几个了。

按照惯例,魏三娘再次给青曼抹上秘药,清凉之感暂缓了烫伤与鞭伤的苦楚,却也再次挑拨起青曼的情欲。

魏三娘手腕一抖,皮鞭附上股间,不轻不重,打不去腊渍,却给青曼足够的刺激,青曼呓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快。

「啪,啪,啪............

皮鞭不断落下,整个股沟被抽成了深红色,蜡油渐渐剥落的同时,不时有莹莹水光飞出,青曼喘息之声越来越重。

魏三娘知道青曼已经进入状态,手上的力道加大。又几十鞭之后,青曼忽得全身绷直发颤,淫汁从蜜壶喷勃而出,泄了身子。

魏三娘见状竟丢了鞭子埋在青曼两腿之间舔舐起来,一时房内俱是淫声淫味。


第三章


邢杨第二次见到魏青曼,是在一个月以后。

魏天冈再次邀请南武林各派首领商讨联盟之事,司空见推说身体不适,让邢杨和司空桐代为参与。

再次来到魏家堡,二人心思各是不同,邢杨一心思索今后对付大江盟之事,司空桐少儿心性,上次吃了亏,动着歪脑筋想报复一番。

大堂上,除了避战立场坚定的兰心剑派,南武林稍有势力的门派算是到齐了,各路人马磨拳霍霍,似要立马打进大江盟总舵一般。

「师出要有名啊,魏堡主。」说话的是沧浪山庄庄主孟云生,沧浪山庄是南武林最古老的武林世家之一,论地位在魏家堡之上。

「大江盟威逼利诱吞并了漕帮和排帮,排帮本就是北武林的也就罢了,漕帮的势力范围多在南武林,大江盟这么做不是欺我们南武林无人么!怎么叫师出无名?」回应的却不是魏天冈,而是铁掌帮的帮主裘豹。

「这样,我魏某人前去一会大江盟盟主余不凡,如他肯把漕帮原在南武林的地盘和生意交还,我们也不必妄动干戈。如他不肯,我们再与之一战也不迟。」魏天冈道。

「哼,余不凡此人心性如狼,怎可能将到手的肥肉吐出。」裘豹说道。

「呵。」孟云生轻笑道,「最好如此,真战起来,我们可就不止要他这么点地方了。」

「魏某正是此意。」魏天冈道,转头看向邢杨的方向,又道,「司空帮主本无心战事,此次派刑少侠前来,想必是转换心意了吧?」

邢杨自是满口应允,正说话间,却觉得有一道视线灼灼地看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他看一眼便忘不了的魏青曼。


晚宴过后,司空桐不知道跑去了哪,邢杨无聊,一个人在园子里转悠起来。

魏家堡当真富甲一方,亭台楼阁荷池令人应接不暇,往往走至曲径通幽处又有柳暗花明之景,不知情者还以为入了哪家王府,刑杨正怡然之间,忽听得琴音袅袅,如天外之乐入耳,让他通体舒畅。

刑杨踱步至琴乐来处,只见魏青曼一袭白衣,十指轻抚,如下凡仙子,一时间绝色绝音绝景让刑杨看呆了。

见刑杨来到,魏青曼起身相迎,款款道:「不知刑公子在此,小女子献丑了。」

「可惜啊,可惜!」刑杨闻言叹道,「妙人妙琴,本是难得美景,却被我这个粗人唐突了,魏小姐莫要理我才对。」

「刑公子说笑了。」青曼莞尔,道:「刑公子甫出江湖便是灭黑云寨这等大手笔,如此少年英豪,不知受多少人仰慕着呢,小女子怎可不理,刑公子先坐着,我让丫鬟沏壶茶来。」

刑杨不料魏青曼如此热情,倒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依言坐下,道:「魏家堡是南武林翘楚,刑某初入武林,杀了几个土匪,魏小姐这么夸,在下可是受之不起。」

「刑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虽是魏家堡之人,但家父治家严厉,自小绝少出堡,常听大哥他们谈起江湖之事,甚是向往。」青曼瞧着刑杨,道,「听闻刑公子惩恶扬善之举,就想着自己持剑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样子。」

「魏堡主不让姑娘走跳江湖么?」刑杨问道。

「女子无才便是德,父亲一心想让我当大家闺秀,觅得人家便嫁做人妇,行走江湖之事怕是今生无望了,如果父亲能如司空门主一般通融该多好。」青曼怅然道。

刑杨心下暗道:「要是跟师傅那样放任,教出桐儿这样的女娃来,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正想到司空桐,就有人来报,司空桐又惹事了。

是夜,司空桐撅着屁股站在窗前,双手扶着窗台,可怜巴巴得嘟着嘴。刑杨站在身后,轻抚着戒尺。

「这铁戒尺是师傅亲赐的,他把管教你的任务交给了我,说是你一旦犯错可以任我处罚,桐儿,你说这次我应该罚你多少下?」刑杨故作威严地说。

「刑哥哥,好哥哥,我只是溜了进去,没有拿一点东西,你轻轻打几下就算啦。」司空桐撒娇道。

刑杨听罢觉得好笑,道:「你要是拿了什么,魏青言还会这么客气把你交给我吗,另外那两个被你打晕的守卫要怎么算?」

「哼,什么藏宝室,都是些破铜烂铁,比我们寒剑门自家打造的兵器都不如,老娘我还不稀罕拿呢。」司空桐道,「倒是里面似还有暗门,我还没来得及探,就又被那个天杀的擒住了。」

见司空桐毫无愧色,刑杨也是好笑又好气,他本不乐于劝人为善,可一来是师傅所托,二来再放任他这小师妹肆意妄为,总有一天要惹出大祸,便正色道:「你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了,把衣服脱了,屁股露出来,今日你刑大哥便要好好惩治你!」

「干嘛啊,刑哥哥你的语气怎么变得跟我爹似的,又没人监督,这么认真做什么。」司空桐不以为意。

「啪!」

「哎哟!」重重的一下打在司空桐屁股上,饶是隔着衣物也把她疼得跳起,回头见刑杨铁着脸,知道这会儿不是玩闹,遂道:「疼死了,好没意思,我脱就是了。」

司空桐嘴里喊疼,动作倒是利索,几下就把衣物除了,就留一个肚兜,屁股明晃晃的对着刑杨,也无羞臊之心。罢了还道:「脱好了,你来吧,打死我便好了。」

刑杨按下司空桐的腰肢,让屁股更为上翘。蜜桃般的臀型很是诱人,而上面一抹杠起的红色是方才的杰作。

铁戒尺贴在臀肉上,司空桐被冰冷的触感激得鸡皮直起,隐隐觉得她的邢大哥这次不会手下留情,心里做好了受苦的准备。

果然起手就是钻心的痛楚,没几下司空桐就忍不住呼出声来。

「啊,啊,哎哟,啊!哥,轻点,轻点,饶了我吧。」

刑杨不理。

「啊!哥,你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啊,啊,哎哟!我要告诉我娘,你尽是欺侮我!」

刑杨不理。

「啊,啊!哥,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惹祸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刑杨还是不理。

七八十下过后,司空桐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一条条鲜红或深红的棱子横竖交错,有几处已经隐隐渗出血珠。

刑杨见她伏在窗台上抽泣,喊声都渐渐无力,起了怜惜之心,终于停下手来,问道:「桐儿,知错了么?」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司空桐只觉得刑杨换了个人似得,再也不敢放肆,恐再挨打,连忙认错。

刑杨虽是不忍,但心知如果此时不给她威慑,让她惧怕,今后便再也管不住了,下手便狠了些,如今看她模样,知道惩戒已够,遂将她抱至床上,为她涂起伤药来。

事毕,司空桐偎在刑杨怀里,委屈道:「哥,你真下得去手,打得这么重,就不怕我今后都不理你了么。」

「桐儿,不是你邢大哥狠心,今日若不给你个教训,以后你行事还是如此恣意妄为,遇到正人君子也就罢了,若是招惹了阴险小人,甚至是无耻淫贼,你的清白都要被夺了去,那时就不是受一顿打的苦了。」刑杨正色道。

「知道啦,知道啦,就算遇到无耻淫贼,我神勇无敌的邢大哥也一定会来救我的,有什么好怕的。」司空桐娇嗔道。

「我还能一直跟在你屁股后头不成,你个机灵鬼成天东游西荡的,况且我还有正事要办。」刑杨道。

「什么正事斜事的,我看你是忙着跟紫鸢姐姐亲热,顾不得理我罢了。」司空桐回道。

刑杨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反驳道:「说什么呢,你个人事未经的小妮子,知道些什么。」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青楼我都去过,那次你和紫鸢姐在床上打得火热,连我在外面看了半日你们都不晓得。」

竟还有这事,刑杨听得一愣神,不知道怎么回。

「还有魏青曼呢,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刚你跟她说话,是不是想着怎么把她骗上床?哎哟!」

听司空桐越说越过分,刑杨气起,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道:「你再漫天胡扯,我把你屁股抽烂了去!」

司空桐却突然一发力,把刑杨压在了身下,娇声道:「刑大哥,你说的对,我还是处,不懂这些,你把我也收了吧,今后就算遇到淫贼,也不必把初次给了他。」

刑杨吓了一跳,道:「桐儿你干什么,莫不是着了魔了,好端端说这些浑话。」

司空桐的眼神却十分坚定,一边伸手去解刑杨的衣服,一边道:「怎么,紫鸢姐姐能做,我就不能么,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身材不行?你要是喜欢打屁股,我天天撅起来给你打个爽快,我就是要把身子给你。」说罢手上加快了动作,撕扯起刑杨的衣物来。

刑杨完全没想到发生此等状况,只能先抓住了司空桐胡乱动作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床,喝道:「休得胡闹!」

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司空桐眼巴巴的望着刑杨,突然哇得一声大哭出来,推开刑杨夺门而出。

刑杨想追出去,又怕不知道怎么安慰,走了两步还是退了回来,只叹自己真是不懂女儿心思。


半夜,刑杨被浓烟熏醒,白日如世外桃源般的魏家堡已是人间炼狱。

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哀嚎遍地,惨绝人寰。

刑杨的第一反应是冲到司空桐房内,空无一人,正焦虑期间,几个黑衣人杀了进来,喊道:「这里还有活口!」

「死开!」不愿与这些喽啰浪费时间,刑杨起手便是杀招,手腕一抖,暴起一阵剑芒,那几人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凉,已是身首异处。

窗外又是十数根火箭袭来,刑杨劈开生路,破窗而出。

庭内丫鬟、婆子、佣人死了一地,各门派弟子和黑衣杂兵的尸体也有不少,刑杨还未来得及思考,刀光已至。

刑杨一招寒星点点封住对手刀路,交击一瞬,双方手腕均是一震,各自惊讶于对方修为。

对手是一个方脸大汉,眉间一道刀疤直到鼻梁,为他平常的长相添了一丝狠意。

刑杨检索着脑内情报,此人是大江盟八大护法之一平虎,河南平家后人,世传平家十六路刀法,在江湖上早有名气,几年前入的大江盟。

「好功夫,阁下是何门派?」平虎一面说话,一面架起刀势。

心系司空桐安慰,刑杨不愿与他纠缠,喝道:「大江盟狗贼,纳命来!」脚踏花步,身形瞬动,寒剑诀第七式寒光无尽挥洒而出,平虎见剑势惊人,不敢怠慢,亦全力出刀,怎料刑杨的剑尖一触即离,竟是借他的力飞驰而去,速度之快连飞来的火矢也不能及。

又找了许多处,杂兵杀了十来个,还是没见到司空桐,邢杨越来越心急,忽得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寻到声音来处,只见几个大汉围着个女人厮闹,女人的衣服几被扒光,一人压在她身上正动得开心,看到刑杨,几人惧是一愣。

那女子如遇救星,双眼放光,大叫道:「刑公子,救我!」,竟是丫鬟杏儿。

三两下解决掉了那几个裤子都没提上的杂兵,杏儿慌乱地整理着衣物站在一旁,默默啜泣。

「有没有见到司空桐?」刑杨没心情安慰她,只是惦记师妹。

「听其他丫鬟说,司空小姐二更天就溜出去了,应是遇不上贼人。」杏儿虽被污辱,神智倒还清醒,又哭道,「呜......。。死了好多人,怎么办,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残忍,刑公子行行好,带贱婢出去吧,贱婢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公子,呜呜......

听到这个消息,刑杨心定了大半,对杏儿说道:「我还有事要办,你跟着我反而危险,还是先躲在房内衣柜里,天亮贼人自然会走,你再出来便是。」

杏儿点头称是,又道:「我听那刚几个贼人说,堡主他们和贼人首领好像在藏宝室,公子如果往那个方向去的话要多加小心。」


南武林各门派首领还能战的已被逼至藏宝室。

魏天冈手持乾坤双鞭,站在最前,魏三娘和魏青言分立两侧,身后还有孟云生、裘豹、白沙帮帮主陆大川、金刀刘家当家刘不得,万寿剑庄庄主万连城五人,魏青曼则站在最后。

大江盟八大护法有六个在场,黑衣杂兵上百众,双方对峙而立,谁都不敢轻易出手。

魏天冈环视着眼前局势,心下暗自盘算:

祁元石身负石甲神功,刀剑不伤,自己的钢鞭却是正好克他。

霍山的开山斧威力奇大,只能以轻巧的武功游斗,不能硬抗。

萧素素擅长暗器和峨眉刺,出招最是狠毒,必须有人牵制。

朱之然的长柄刀被近身战法克制。

任一重擅长兽形拳,可以让言儿的长枪应战。

多吉喇嘛非是中土人士,用的金刚圈套路不明,需要小心应付。

盟主余不凡动向不明,却是最大变量。

想至此,魏天冈压低声音道:「我对付姓祁的,孟庄主身法轻巧可以应付霍山,裘帮主的铁砂掌可轻取朱之然,言儿你盯着任一重打,三娘牵制萧素素,陆帮主对付那个喇嘛,刘当家和万庄主受累清理下杂兵。」

分工明确,魏天冈率先发难,大喝一声,直袭祁元石。天威伏魔鞭法一出,空气仿佛夹着轰轰而响的滚雷,人还未到,祁元石便觉周身被庞大压力所笼罩,竟是抽身不得,只能运起十成功体硬抗,相击一瞬便口呕鲜血,已是受伤不轻。

身旁的朱之然和萧素素见状,长刀和暗器齐出,却被魏青言的钢枪和魏三娘的软鞭挡下。魏青言与朱之然过了几招,枪尖一荡,扫向任一重,同时裘豹飞身而来,两三步就逼近朱之然,铁掌已然拍向他的面门。

另一边,霍山被孟云生变幻的脚步缠的晕头转向,发挥不出大斧的威力,多吉喇嘛的金刚圈刚要出手已被陆大川的双剑钳制,黑衣杂兵更是被刘不得和万连城冲得七零八落,哀嚎四起。

战局俱在魏天冈算计之中,一时南武林这边大占上风,除了魏三娘与萧素素战至五五开外,其他人已经渐握胜势。

「啪!」只听一声脆响,朱之然的刀柄竟被裘豹的右掌生生拍断,正惊骇间,裘豹左拳已入小腹,整个人被打飞出去。多吉喇嘛的金刚圈难防双剑,数次差几分就被剑锋扫到脖子,险象环生。祁元石的石甲功体更是眼看就要被破。

此时,局势突生巨变。

重伤飞出的朱之然被一个黑影稳稳接下,刘不得的金刀刚将几个黑衣小兵拦腰斩断,却发现黑影已至身前,想要收刀已来不及,被一掌拍在脑门,归西去了。多吉喇嘛将袈裟展开挡住了陆大川的视线,旁边正占上风的孟云生突然剑势一转,竟刺向陆大川,陆大川怎料有此变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一命呜呼。魏天冈眼看下一击便要结果祁元石,一把大斧却是直奔背心而来,只能收招回挡,鞭斧相击,火花四射,饶是魏天冈内力深厚也是差点脱手。

场上其他人亦发现战局变化,魏三娘惊诧间身法一滞,被飞镖击中了小腿,滚落在地上。任一重战意突涨,竟将魏青言逼退。万连城连退数十步,明显感受到他对黑影的惧怕。

那黑影自然便是余不凡。


「孟云生!」魏天冈气得连如何咒骂都忘了。

「魏堡主,非是我背叛你,你可有想过我堂堂沧浪山庄庄主,怎可能在你手底下做事」孟云生轻笑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你的实力做做地头蛇也就罢了,妄想与余盟主争夺武林,简直是痴人说梦!」

「孟庄主是余某多年的老友,魏天冈,这次你死也死得瞑目了。」余不凡缓缓道,「大江盟一向广纳贤才,裘帮主、连庄主,如果两位有意归附,大江盟必将以贵宾之礼相待。」

「放你娘的破锣屁!」裘豹一跳而起,铁砂掌功力催至十成,急袭余不凡而去。

只见余不凡不闪不避,右手衣袖轻抚,竟将这刚猛无比的力道化于无形。左手伸出双指,不疾不徐地点向裘豹。

裘豹却觉那双指如三尺长剑,锋利无比,用尽全力堪堪避过,胸口已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未站定,余不凡的化指为掌又到,裘豹挺身接掌立刻觉得气血翻腾,五脏轰鸣,连退数步,吐出鲜血。

「第三招取你性命。」余不凡的声音毫无感情。单手上举,澎然真气凝聚,周遭空气温度陡然升高,一条火蛇竟绕上手臂。以气生火,闻所未闻,众人正惊异间,火蛇缠绕上裘豹的脖颈。

裘豹无法灭去火焰,双手捂颈倒地翻滚,最终头颈烧焦,死状极惨。

骇人一幕深深震撼了在场众人,万连城当即下跪投诚,魏三娘见再抵抗唯有死路一条,也跪下道:「小女子不才,略懂风月之术,若余盟主不嫌弃,奴家愿服侍左右。」

魏天冈见三娘如此薄情,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余不凡对万连城道:「万庄主快请起,万寿剑庄成名已久,在下早有意拜访。今日之后你我便是同道,以后尚有劳烦庄主之处,还请照应。」

万连城忙道:「在下不敢,以后任余盟主差遣,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余不凡又对魏三娘道:「美女我有的是,你一把年纪,又是魏天冈的女人,给我个理由饶你不死。」

「少女虽妙,却大多不懂侍人之道,奴家经营风月场多年,最善调教,管你多烈的女子,在奴家手上保管乖乖听话。」魏三娘媚眼如丝得望着余不凡说道。

「那我又怎知你不是假意投诚,实谋报复?」余不凡又道。

魏三娘听罢,竟双手着地,爬至余不凡跟前,隔着鞋子舔起他的脚来。

「你他娘的是人是狗?」霍山见状,笑着道。

「我是狗,是盟主的小母狗,要是盟主还是不信奴家,就一掌打死奴家好了!」魏三娘娇声道。

「哦,你是狗,我怎么没见过狗还穿衣服的?」任一重调笑道。

魏三娘二话不说就将衣物除进,光溜溜得在地上爬来爬去,甚至学起狗叫来。

「魏天冈,你选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可以,想必每天在床上都是无比快活吧,啊?」萧素素也在一旁打趣,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魏天冈气得发颤,握钢鞭的手已经渗出鲜血。魏青言神情悲壮,在一旁道:「父亲,你我便跟这帮大江盟的畜生拼了,就算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魏青曼却神色坦然,她自觉活着无意义,一死了之也无妨。


这时,有个小兵来报:「平虎护法被杀,身旁还留了字。写了……」,他顿了一顿,「写了要见盟主。」

余不凡眉头一皱,本以为大获全胜,却还是死了一个护法,想了想问道:「孟庄主,与会的人里面,还有谁是我没见到的?」

「寒剑门的刑杨,此子年轻,也没说几句话,我倒是差点把他忘了。」孟云生道。

「是那个灭了黑云寨的刑杨么?如果是他倒也不奇怪了。」余不凡道,「我这就去会会他。」

「余盟主神功盖世,对付个毛头小子如何要亲自出马,属下愿意代劳!」万连城在旁说道。

余不凡摆了摆手,道:「万庄主还是在这陪着魏天冈吧,余某走这一趟会有额外收获也不一定。」说罢人影一掠,已经不见。

魏天冈父子见余不凡走远,求生欲望重燃,二人对望一眼,猛攻而上。

「哼,找死。」孟云生轻笑道,沧浪剑法催动,剑气如虹,与魏天冈的乾坤鞭硬碰竟不落下风,一旁霍山提着大斧也朝魏天冈砍来,令他左支右绌。

另一边万连城和任一重对上魏青言,三人以快打快,魏青言长枪难以招架,很快便落了下风。

萧素素在旁观视,暗器已握在手中。

祁元石与多吉喇嘛伤重,退至一边调息。

此时,突有三支冷矢从天而降,每支都力重千钧。第一支射向孟云生,被他险险避过后猛扎进了霍山的大腿,魏天冈见机不可失,全力一鞭将霍山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第二支射向万连城,他没有孟云生的身法和反应,直被射中后心,命丧黄泉。第三支射向任一重,他施展鹤形拳冲天而起,避过箭矢,却再避不过魏青言的长枪,顷刻重伤,倒地不起。萧素素见状,忙将暗器尽向箭矢来处射去,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响应。

局势再次转变。魏青言的长枪愈发神勇,黑衣杂兵被他打得四处逃窜,萧素素也难以抵挡,节节败退。孟云生虽不输于魏天冈,但忌惮身后冷箭,无法施展全功,讨不了好处。


牟足内力三箭齐发的刑杨深吸了几口气,见时机合适,提剑加入战局。还未来得及与魏天冈说话,却听有人大喝:「好你个刑杨,竟敢戏弄于我,受死来!」

「脚程真够快的。」刑杨暗忖道。

一刻前,他正要去藏宝室的途中又遇到平虎阻挠,以九天剑诀斩杀之,还故意留字,写着「余不凡老贼,速来堡外三里处的青荡坡受死,秦岳。」九天剑诀留的伤痕再加上秦岳的名字,刑杨不怕余不凡不中招,只有把他调走,魏家堡的人才有生机。


见己方连损三员,余不凡瞋目裂眦,一掌夹着磅礴之力而来,草木皆动。刑杨哪敢硬接,花间漫步心法催到极致,向后急掠,一口气退到了魏青曼处。

「九天剑诀、花间漫步,郁千秋是你什么人?」余不凡问道。

「与你何干,你只要知道我便是让你命丧黄泉的人。」刑杨冷哼道。

「魔教余孽,口气倒不小,今日你们一个都逃不了!」余不凡再次催动神功,周遭空气顿时炙热无比。

刑杨从冰冷的地上坐起,甩了甩头,大口呼吸了几下,努力回想起刚发生的事:与余不凡正面对上才体会到他的恐怖,自己和魏天冈父子三人连手仍不能伤他分毫。魏天冈危急之下打开了藏宝室的暗门,以天威伏魔的极招掩护他的儿女退入密室,一时间气劲狂转,除了撤退的魏青言、魏青曼,自己和萧素素也被卷了进去。暗门机关受创,再也无法打开,他们四人也就被困在了密室里。

「爹!爹!」魏青言拍打着暗门,毫无响应。

魏青曼内力较弱,被劲气扫倒在地,昏迷不醒。

「魏天冈死定了。」萧素素气力枯竭又内伤沉重,已经站不起来,歪倒在一旁。

「你这妖女!」魏青言上去便打,却也已使不出丝毫内力,二人厮扭在一起,不像对招,到似流氓打架。

刑杨正要起身帮忙,却觉内火一阵翻涌,自知是龙血圣丹的热毒反噬,不敢怠慢,忙盘腿而坐,运起寒月剑心心法克制,身子动不了,只能观察着局势变化。

魏青言毕竟力气更大,很快占了上风,将她的外衣扯开来捆住了双手和双脚,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掐着脖子,一手啪啪地扇她的脸。

萧素素大眼高鼻梁,非是完全中土长相,有几分异域神采,此刻俏脸被扇得绯红,更添娇媚,外裳被除之后身上只留一件小衣,雪白的皮肤在密室昏沉的灯光里荧荧发亮。

「啊!给我松口!」魏青言的手指被萧素素死死咬住,只得奋力膝击她的小腹,两三下之后萧素素才受不住吐出,魏青言的食指已是鲜血淋漓,疼得他直嚷嚷,「婊子东西,看我不弄死你!」

这密室才是魏家堡真正的藏宝处,金银珠宝、武学典籍、神兵利器让人眼花缭乱,连魏青言也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他现在没有好好观赏的心情,一心只想找个称手的刑具。绕了两圈,魏青言挑了跟长鞭,虽与魏三娘的武器相似,但看材质还要讲究不少,空击而出,劈啪声清脆入耳。「好鞭,萧护法,你今日有的爽了。」

说罢,魏青言将萧素素仅剩的小衣除去,迫她跪趴在地,左手腕与左脚腕同捆,右手腕与右脚腕同捆,双腿分开,臀部高耸,私密处一览无余。

萧素素正惶恐间,突觉一只脚狠狠得踩上了她的脑袋,不愿呼痛,只能颦眉强忍,更让她难受的是鞭梢在她的臀背上来回游走,痒得她鸡皮直起,心道还不如抽上来的好受。

等长鞭如她所愿的抽来,自又是另一番苦楚。

魏青言当然不会留手,长鞭如同舞动的妖魔,在萧素素原本光洁的臀背上放肆跳跃着,伴着血水与汗液,伴着她不时发出的凄厉叫声。

没过多久,萧素素已经被抽得出气多进气少,背上屁股上满是交错的血痕,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那半边脸也磨出的血珠,眼泪鼻涕齐流,全无之前的神态。

「小婊子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之前不是挺能打吗?啊?」魏青言又泄愤似得狠踩了她两脚,萧素素的头被跺得微微弹起,嘴唇半张,连声响都呼不出了。

「你给我听好了,这只是头菜,老子厉害的手段还没使上,别给我装死,真死了我也给你抽醒!」说着一鞭准确地击中私密处的嫩肉,萧素素如遭雷击,长吁一声,身体猛得躬起,把魏青言都顶退数步。


飞起一脚,魏青言把萧素素踢翻过去,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打。长鞭无情地扫过她的双乳、肚子、小腹和大腿,萧素素如蚯蚓般原地乱扭,发出声声苦叫。

魏青言打到脱力才停手,一边靠在墙上喘气还一边咒骂。

这时候魏青曼幽幽醒来,努力地思考着目前的状况,半晌才道:「哥,爹在外面?我们是被困在密室了?」

「爹恐怕凶多吉少了,狗日的大江盟杂种!」说到此魏青言又气不过,连踢了身下的萧素素几脚。

「她都这样了,哥你就饶了她吧。」魏青曼看到萧素素的惨状,不忍道,「她也是听命行事。」

「哼,没那么容易,反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我有的是时间好好折磨她。」魏青言显然不肯轻易善罢罢休。

知道劝阻无用,魏青曼又转向刑杨,见他盘腿运功不言不语,道:「刑公子伤势如何?魏家堡适逢大难,无端连累了刑公子,现又被困在这密室里,该如何是好。」

「无端?哼!」魏青言道,「只怕没那么简单,你没听见余不凡说他是魔教余孽么,你忘了你娘是被谁掳去的了?」

「余不凡的说辞也未必可信,刑公子能灭黑云寨除害,应是正义之士,怎么想都不会是魔教之人。」魏青曼道。

「难说的很,孟云生居然是余不凡的人,你又可曾想到。」魏青言冷笑道,「待我出去以后,要让他们一个个血债血偿。」

「魏公子,魏小姐,奴家知道错了,让奴家做什么都行,只要别再打奴家了!」一旁的萧素素似乎是被打怕了,求饶起来,看着十分可怜。

魏青言闻言怒道:「你个妖女,死一万遍都不够!还想让我饶了你?」

「奴家进大江盟好多年了,里里外外熟得很,魏公子日后要对付大江盟,奴家愿意全力相助,诛杀余不凡为魏家堡报仇!」见求饶没用,萧素素想起自己该有的作用来。

「哼!变节这么快,你们大江盟的人就只有这点忠心么?」魏青言仍不相信。

「魏公子有所不知,余不凡在外人看来是个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人物,实则是个卑鄙龌龊的畜生,入大江盟的第三天他就上了奴家的床,只是奴家畏惧他的淫威,不敢反抗。」萧素素表情凄苦,泪眼婆娑,哭诉道,「此人欲望极盛,又淫邪变态,盟内的女子多半被他染指,有些甚至被他玩弄至死。奴家虽身为护法,亦难逃他的魔掌。其实奴家早已对他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哦?余不凡竟是这号人物,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终究难以使人信服,你刚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行么?」魏青言环顾四周,末了拿了一根金刚杵扔给萧素素,又帮她解了束缚,冷笑道,「把这东西的一头塞进你下体,我就信你的话。」

那金刚杵如儿臂粗细,坚硬无比。萧素素心知此事没有余地,深呼吸一口,试着压下心中的恐惧,咬着牙,一手轻揉着密处,一手用力将这器物往里捅去。

大概是旱道久未开垦,又失甘霖,饶是萧素素累得满头大汗也只将这器物吞进一个指节,再无法深入。

同是女子的魏青曼看得无比揪心,劝道:「哥,放过她吧,看着她是真心站在我们这边的。」

魏青言可没那么好心,他并不相信萧素素是真心投诚,心想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好好玩玩,说道:「怎么,才进去这么点就不行了?本少爷来搭把手!」

对准金刚杵的另一头,魏青言狠狠一踩,杵身冲入寸许,蜜穴受不住裂开,鲜血泵出,萧素素疼得脑子一片轰鸣,历叫出声,差点晕死过去。

「哥!」青曼将魏青言推开,激动得说道,「够了!不要再折磨她了!」,随后奋力将金刚杵拔出,为萧素素止血。

「魏小姐,谢谢你的好心,奴家不碍事的。」萧素素脸色煞白,勉力说道,「魏公子不相信奴家也是应该,只是如此这般弄坏了奴家,奴家以后就没法服侍公子了。」

「服侍我?只怕我没命享受!」魏青言冷哼道。

「奴家早年学过一点阴阳互补之术,可以借交合之时互渡真气,魏公子可以与奴家一试,奴家愿将毕生内力尽传于公子,从此以后奴家武功全废,若有一点冒犯之心,公子杀了奴家便是。」萧素素又说道。

萧素素好歹也是大江盟护法之一,得她一身内力必然能在武功上突飞猛进,魏青言动了心,但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在渡气过程中耍花招又该如何?」

「交合渡气必须全神贯注,魏小姐持剑在侧,如有意外,大可以一剑刺死奴家,奴家绝无还手之力。」萧素素道。

「好。」魏青言找了把宝剑递给青曼,道,「那就有劳妹妹给我护法。」

省了前戏,魏青言提枪便上,刚受创的蜜道松软泥泞,易进易出,动作了几下,魏青言突觉蜜壶嫩肉如活着一般逐渐裹住他的分身,正狐疑间,一股股真力从胯下涌入丹田,心道这女人还真没有骗他。

魏青曼执剑在旁,侧着脸,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只能间歇着撇两眼,羞得满脸绯红。深闺已久的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是体内残留的秘药带动了她的情欲,刺激着她的身心,下体竟已湿漉漉的。

真气渡了大半,魏青言觉得萧素素的真力与自己的内力融合冲击着,让他热血上涌,一把抱起萧素素猛力动作。萧素素似已失神,疯狂甩着头浪叫着,扭动着满是鞭痕的身体。

淫糜一幕在萧素素长啸一声之后结束,她瘫软在魏青言的胸膛上喘着粗气。魏青言虽觉内力大增,但体内两股真力仿佛仍在打架,无法平息,让他手脚都没法正常活动。

「这是怎么回事?」魏青言问道。

「渡气本只能循序渐进,刚奴家把全部真力都渡于公子,看来公子一时半会难以消受。」萧素素边说边抚向自己的头发。

「那要多久才能好?」魏青言又问道。

「那要过……」萧素素没将话说完,却抽出发簪狠狠得刺进了魏青言的胸膛,青曼已经放松警惕,反应过来再拔剑已是来不及。

「你!」魏青言内力翻腾根本无法还手,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

「这发簪是我最后的搏命手段,有剧毒,无药可解。」萧素素换了一副神情,慢慢说道。

「我杀了你!」魏青曼吼道,但剑尖确在离萧素素一寸的地方停住。

「没杀过人吧,小姑娘。」萧素素看着魏青曼说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余盟主旷世奇才,英明神武无人能及,他是上过我,可我觉得这是我的荣耀,我一辈子都会忠于他,你们这些江湖混混怎可与他相提并论,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余盟主千秋万世!大江盟一统江湖!」

说罢竟撞向剑锋,自抹脖颈而死。

魏青曼「啊!」得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地上的魏青言已经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神仙难救。


第四章


刑杨运功调息结束之时,却见一旁的魏青曼正欲自刎,连忙一掌将她的宝剑打掉。

「你救我做什么?魏家堡毁了,我一个亲人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遭逢大难,魏青曼已生无可恋。

「你就没想过报仇吗?你寻死,只会让大江盟的狗贼更开心。」刑杨劝道。

「报仇,我是想报仇,要怎么报?这一仗打完,余不凡眼看就能统一南北武林了,到时候谁来帮我这个弱女子?」魏青曼绝望道。

刑杨知道她说的没错,这次南武林各派首领被大江盟一锅端,已经失去了与之相抗的能力,大江盟确立了独尊武林的地位,除了在暗中的魔教势力,没人敢与其作对。念至此,刑杨说道:「我帮你。」

魏青曼看着刑杨,神情复杂。

「我杀了大江盟几员大将,余不凡肯定不会放过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刑杨道。

「饶是如此,单凭你我二人如何成事,令师的寒剑门也非是大江盟的对手。」魏青曼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如果再加上魔教呢?」

「你,你真是魔教的人?」魏青曼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刑杨。「我娘当年被魔教掳走,还不知是死是活。」

「你娘蔺无瑕吗?她没死,出去之后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刑杨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其实刑杨并不知道蔺无瑕的下落,只是义父郁千秋曾告诉他,蔺无瑕与他的师娘白嫣如一样,是他义父训练的第一代女杀,当时的任务是渗透进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并且想办法当上一把手的夫人,帮助魔教控制江湖。司空见生性软弱,干脆随白嫣如投靠了魔教,而蔺无瑕虽然绝色,但魏天冈喜新厌旧恋上魏三娘,她在魏家堡无法发挥作用,便被魔教借机唤了回去。至于回魔教后蔺无瑕又做了什么,义父没说,他也无从知晓。

见刑杨神色坚定,魏青曼已经信了七分,抽泣道:「她在魔教过得可好?是不是关起来了,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来见我。」

「她过得很好,只是八年前魔教几乎被灭,她也隐姓埋名,不能露面。」刑杨此刻只想稳住魏青曼,干脆把谎圆满。

知道母亲还在世,青曼空空如也的心中多了一份期待,终于不念着寻死了,转念说道:「藏宝室里这间密室我也是第一次进来,看这四面石壁,不知我们还出不出的去。」

「令堂舍身一击让你们兄妹退入此处,不可能会让你们困死在内,仔细找找,应是有机关暗道。」刑杨说道。


机关并不难找,伴着轰隆声响和漫天飞扬的尘土,一道石门打开了。

「这不是我们进来的暗门,该是通往堡外的了。」刑杨道。

二人走过狭长的甬道,果然一片绿荫映入眼帘,细看竟是一个谷底,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堡外竟有这个地方。」魏青曼奇道。

「这有座坟呢。」刑杨走上前去,「写着爱妻昙芸之墓,昙芸是谁,你认识么?」

「听闻大娘原名李昙芸,应是她无误了,大娘生青言的时候难产死了,原来是被埋在这里。」魏青曼想了想道。

「看来她才是令堂真爱啊,坟前干净,应是令堂常来祭拜悼念。」刑杨叹道,「魏堡主原是个痴情人。」

「怪不得娘这么漂亮还换不得爹的真心相待。」青曼在坟前跪下道,「虽未有缘相见,毕竟仍是我大娘。青曼不知大娘在此,来迟了,还请大娘恕罪。」说罢三叩首。

「咦?」青曼感觉磕头时碰到了什么东西。

拿出一看,原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有两个对象,一是天威伏魔心法,二是一个梅花形的石钥。

「心法竟是放在此处,就算有人能闯进密室,只怕也想不到吧。」刑杨道。

「这心法是爹一生的心血,我武功根基太浅习不得,刑公子有意就拿去吧,日后对付余不凡也能多一点胜算。」魏青曼道。

刑杨也不客气,将心法揣入怀里,又拿出石钥,说道:「这应是密室的开关。」

果然在方才出来的那个门口发现一个梅花形的凹槽,转动石钥可控制石门开合。

「正好,我本还愁着里面那些宝藏怎么运走呢,这下方便了,要就来取便是。」说罢要把石钥给魏青曼。

魏青曼却不接,道:「我一女子要这些财物在身也不方便,就由公子保管吧。」

见青曼有托付身家之意,刑杨心中大喜,嘴上道:「刑某一定为姑娘报此血海深仇。」

魏青曼本就性格温顺柔弱,遭逢大难、举目无亲,心里已经把刑杨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二人将魏青言葬在李昙芸旁边,又将萧素素埋在另一面。刑杨折回密室随手选了几件精美的饰物拿在手上道:「先拿几件看着值钱的出来用,日后打点也需要花银子的。」

青曼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却噗嗤一笑。

「怎么了?」刑杨不解问道。

「刑公子选的几样饰品,看似华丽非常,实则是平常之物,密室里这么多好物不拿,偏选了这几样。」魏青曼道。

刑杨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粗人一个,哪识得这些东西的好坏,待我再去取些出来。」

「这道不必了,虽是平常之物,典当了倒也够用。」魏青曼道,「还是快些寻路出去吧,我想再看一眼魏家堡。」


魏家堡已是满目疮痍。

刑杨和魏青曼来到藏宝室外也没能找到魏天冈的尸体。「魏堡主或许只是被擒,还有生机。」刑杨安慰道。

魏青曼听罢不语,只是在一片废墟狼藉之中茫然地走着,想到今后的日子必定风雨飘摇,心中无比苦楚。

「大小姐!刑公子!」叫喊的人是丫鬟杏儿。

这女娃真是命大,还真活下来了,刑杨忖到。

「杏儿,你还活着,太好了!」魏青曼本以为没了活口,这会儿见到魏家堡的人格外开心。

「我听刑公子的躲在衣柜里,等天大亮,外面一点声响没有才敢出来的。」杏儿边哭边说道,「呜呜呜......我一直找,都没有找到生还的人,那些贼人是谁,怎么会这么残忍,我们今后要怎么办,呜呜呜......

「贼人是大江盟的。现在整个武林都是他们的,我们几个在哪都很危险,还是先跟着我走吧,一起去找我义父。」刑杨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回寒剑门一趟,不知道余不凡会不会对师傅师娘他们下手。」

众人正欲动身,刑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主人!」紫鸢扑进刑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我已经在这片地方找了几个时辰了,一直找不到你,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是好好的么。好了,别哭了。」刑杨帮她抹掉眼泪,又问道,「你不是在寒剑门么,师傅师娘他们怎么样,大江盟有没有去找麻烦,司空桐回去了没的?」

「我正要说这事呢,收到魏家堡出事的消息后,郁护法料到大江盟会对寒剑门不利,已经将人员全部转移至花涧谷地了,还命我来找你。至于司空小姐,她不是和主人在一起么?」紫鸢道。

刑杨心中一紧,对紫鸢道:「这两位姑娘是魏家堡的人,你带她们去花涧谷地安置下,我去找司空桐,义父那边你替我打个招呼。」


沿着魏家堡通往寒剑门的道路上,刑杨仔细搜索着司空桐的行踪,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看到了象征寒剑门标志的印记。

刑杨沿着印记一路找去,一个碧波粼粼的池塘映入眼帘,有个少女侧卧在水边,不是司空桐是谁。

「桐儿!」

「哥,你来啦。」司空桐听到声音回首一笑。

「你在这里做什么,害我找了你半天。」刑杨轻斥道。

「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么。」司空桐不回答,只是看着水光发愣。

刑杨仔细环顾四周,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想了想道:「小时候我们在这玩过,对不对?」

「是啊,记得那时候偷偷溜到这里来玩,我胆子大先下水,你扭扭捏捏地站在岸上。」司空桐忆起往昔时光,眼里满是怀念,「那时候还以为这是个湖呢,现在看来只是个小池塘,是不是人长大了,看东西就不一样了。」

「最后还不是被你拉进了水里,结果落汤鸡一样的两个人回去被师傅罚。」刑杨也想起来了。

「对呀,哈哈,你还挡在我身前,不让我爹打我。」司空桐开心地说道,「那时候多好啊,你还没有紫鸢姐姐,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可以整天陪着我胡闹,好想回到那个时候。」

刑杨又何尝不想回到从前,从前的他不知道生父是谁,不用背负复仇的压力,不用挑起光复魔教的重担,但生而为人又如何能孑然于尘世之中,不惹尘埃呢?命运当头,避无可避,只能负重前行。


「桐儿你是怎么了,尽说小时候的事情?」刑杨蹲在她面前问道。

「小时候我觉得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嘻嘻。」司空桐转过身,双手勾住刑杨的脖子,道,「现在不同了,你变了,还会像我爹一样打我。」

「你倒是说说,就你做那些瞎胡闹的事情,该不该挨打。」刑杨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该打,那我这次不告而别,偷偷溜出堡,该不该打呢?」司空桐调皮地看着他道。

「当然该打!」刑杨一把拉过司空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撩起裙子退去袭裤,露出明晃晃的光屁股。

司空桐早知会如此,还摇着屁股激他道:「来嘛,用力打我。」

「好呀你,看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上次是用戒尺,这次是用手,滑腻弹性的触感刺激着刑杨的神经,让他心猿意马。

约莫几十下后,司空桐的屁股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色。

「哥,你没吃饱呀,上次可不是这么打我的,像挠痒痒。」司空桐笑嘻嘻地说道。

「哼,那你下来跪着,屁股翘高。」刑杨喝道。

司空桐顺从地照做,屁股撅得老高,隐私处也清晰可见。

刑杨看她嬉皮笑脸的,发现自己在她心里还是威严全无。决定治治她,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捡了一根合适的树枝,去掉分叉,拿到她眼前挥了挥,说道:「这个如何?」

「打就打,废那么多话做啥。」

「嘿,你说的啊,屁股打烂了别怪我。」

「啪!」树枝韧性不错,如细鞭一般,抽在屁股上红痕立现,司空桐轻轻哼出声。

刑杨被她多番言语激得心中有气,出手也不留情,树枝夹着风声一下下呼啸着,司空桐的屁股上很快爬满了细密的红色印记,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站在一侧导致施力不均,一边臀瓣明显伤重,刑杨走到另一侧又开始抽打,直到两边屁股都呈现相似的深红色才停手。

司空桐被打得香汗淋漓,伏在草地上喘着气,私密处却泛着盈盈水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香艳。

刑杨冲动难抑,想起司空桐之前霸王硬上弓的举动,心中没了顾忌,决定将她就地正法。

枪到洞口,司空桐却似想到了什么,翻身躲了过去。

刑杨一阵惊疑,心想难道是这次的时机不对?

司空桐看着发愣的刑杨,嘻嘻一笑,竟轻启朱唇,将他的分身含了进去。

刑杨没想到司空桐会这样,吓得想后退,却被司空桐抓住了腰。

「别动,让我服侍你。」司空桐的技术虽然粗糙,但非常卖力,轻啜慢舔,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刑杨终忍不住,发出一下雄浑的吼声,将精华喷射而出,弄得她满脸污浊。


看着司空桐在水边洗漱的样子,刑杨忽然发现这个从小一直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小师妹已经长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而自己竟然从未把她当作女人来看待过。

刑杨上前搂过司空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司空桐享受得闭着眼睛,说道:「哥,今天你就陪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哥就陪你去哪。」


二人好像回到了儿时,沿着记忆中一起玩耍的轨迹嬉笑打闹着,最后来到寒剑门附近的山坡上,已将夕阳西下。

「好美啊,以前从来没觉得这里这么美。」司空桐感叹道,斜阳余晖静静地洒在她的脸上,她依偎在刑杨身上。

「我好开心,哥,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这话说的,以后我常陪你就是了。」

「我没有把身子给你,你会不会讨厌我?」

「怎么会,刚刚是哥冲动了,我还怕你讨厌我呢。」

「我不是不想把身子给你,只是怕你嫌脏。」

「我怎么会嫌......」刑杨话没说完,却觉得十分不对,连忙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空桐离开刑杨的怀里,看着远方说道:「我离开魏家堡没多久就被一群人拦住,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自称王澈,一个断臂的自称郑兴宗。他们逼问你的下落,我说不知道,他们就动起手来。我被他们制住,轮奸,下毒,他们放我出来,让我在八个时辰之内把你引到他们的埋伏地点,不然我就会毒发身亡。」

这段话司空桐说得语气平淡,刑杨听着内心却似山崩海啸,瞪大着眼睛看着她,想说话,张了张嘴竟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被抓住的时候是不怕的,因为我觉得你肯定马上就能来救我。哥,你知不知道,当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是恨你的,恨你怎么没有来,恨你不知道我受苦。当第十几个人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反而不恨了,我甚至不想你来,不要你看到这么污秽的自己。结果他们给我下毒,把我放了,我在那池塘里洗啊洗,洗了好久还是觉得身上好脏。我本来想就这么一个人死去的,但又抵不住心里想见你,于是在树上留下了记号,寻思着你肯定也看不到,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桐儿,桐儿!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去找他们,我要把他们全宰了,给你找解药,你别怕,告诉我他们在哪,快告诉我他们在哪!」刑杨已经神情癫狂,用力得摇着司空桐的胳膊。

「来不及了,哥,八个时辰快到了。」司空桐抬起她的手给刑杨看,「手心的这根黑线会慢慢通向心脏,到心脏的时候我就要死了。」

刑杨拉开司空桐的衣服,发现黑线离心脏只有寸许,急得满头大汗,想了想道:「还有办法,去找我义父,他对草药毒物很有研究,肯定有办法救你的。」

「哥。」司空桐神色平静,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家了,我想见见我爹娘,好不好?」

「你爹娘都在义父那,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刑杨抱起司空桐运起轻功疾奔向花涧谷地,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武功这么没用,为什么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行至半路,刑杨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湿透,司空桐伸手给他擦了擦汗,说道:「也许是天意如此吧,哥你别累坏了,我本就是想死的,能死在你怀里已经可以满足了。」

「不许你说死!」刑杨眼泪哗得留了下来,「你再说,我就要,就要打你屁股了,你怎么能死!你给我坚持住,我怎么能失去你!」


赶到花涧谷地时,司空桐已经昏迷不醒,刑杨筋疲力尽,喊出郁千秋后脱力倒在地上。

「七花七杀之毒!」郁千秋观察司空桐的状况后脱口而出,随即连出数根金针扎入司空桐胸口。

「义父能解么?」刑杨急切道。

郁千秋看刑杨的脸涨得通红,知道他热毒又要发作,忙到:「你快坐下运功,司空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刑杨这才心下大定,运起心法抵抗热毒。

这时司空见和白嫣如也赶到,二人又是心痛又是愤恨,急问事情缘由。

刑杨稍做调息,待气息稳定后,将事情说出,只是瞒了司空桐被奸污的那段。

「都怪徒儿,如果能早点发现桐儿离堡,前去搜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刑杨自责道。

「不怪你,只恨我这个做爹的管教不严,这丫头顽皮成性,终于大祸上身,哎!」司空见叹气道,「郁老,我丫头这毒要怎么才能解?」

「幸亏杨儿来的及时,只差一点毒就要进入心脉,那时便神仙难救了。我现在用五根金针封住了毒液流动,但最多只能坚持三天,必须在这三天之内找到解药。」郁千秋道。

「解药要去哪找?能不能配出来的?」白嫣如急切地问道。

郁千秋神情严肃,说道:「七花七杀是由七种剧毒的花草炼成,毒性互相克制,两两抵消,只保留一种花草的毒素,故有七种杀法。就算知道制药的人用的是哪七种毒花,如果不知道其中配比,也只有七分之一的机会能解毒,难度太大。最保险的办法还是找下毒的人要解药。」

「下毒的应该是病书生王澈,他居然没死,还有那个郑兴宗应是黑云寨的四寨主,我去的时候他不在。」刑杨想了想道。

「郑兴宗原是一帮流氓地痞的老大,除了是黑云寨老四以外,在不远处的日落岗有个据点,专做抢劫拐卖的勾当,王澈有可能也在那。」郁千秋道。

「好啊,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今天就要开开杀戒!」司空见说罢提剑要走。

「师傅,我跟你一起去!」刑杨说道,要起身却被白嫣如拉住。

「杨儿,你刚刚一路奔波,气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不宜再动武,我与你师傅一起去,区区几个毛贼师娘还不放在眼里。」白嫣如说道。

郁千秋亦示意刑杨不要妄动,刑杨只能乖乖坐下。

说话间,紫鸢也来了,只听她道:「奴婢可以与司空门主和门主夫人同去。」

「你有其它任务,叫上鹤望和花烟,你们三人与我一同去附近山林转转,能炼成七花七杀的花草并不多,在这一带用哪七种我心中已有定数,找齐七种毒花,如若司空门主夫妇未能顺利拿到解药,我们还有一搏的余地。」郁千秋道。


日落岗。

「老二,你说那女娃是不是刑杨的相好,咋的宁死不从?」 郑兴宗悻悻地说道,他与王澈在青荡坡埋伏了八个时辰,看得眼睛都绿了还是没见到刑杨。

「算算时间,她应该死透了。」王澈说道。

「怎么会有这种女娃,换成是我的婆娘,不用下毒就能把我给卖咯。」郑兴宗摸着他光秃秃的脑袋说。

「你他妈对你的婆娘不是打就是骂,她没趁你睡觉捅死你就算好的了。」王澈回道。

「哎,这次没弄死刑杨那小子,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老大啊老大,你在天上多宽限几日,老四我一定替你报仇。」 郑兴宗拱着手道。

「未必要等,刑杨能摸到黑云寨,想必也有办法摸到日落岗,嘿,这次换我来给他们一个惊喜。」王澈轻笑着道。


杀杀杀!

司空见和白嫣如已是怒极,出手都是杀招,日落岗的喽啰哪里能挡,死的死逃的逃,溃不成军。

二人攻到大堂,头顶却飞来一张大网。

司空见使出寒剑诀第一式寒星点点,抖出一蓬剑花迎上大网,却丝毫难损,他心中一惊,只能用力推开白嫣如,自己被困在网中。

「见哥!」白嫣如回身想救,身旁土匪已经一拥而上,只能出招迎敌。

「去死!」只听一声暴喝,郑兴宗的大刀已向司空见劈下。

「寒月共潮生,起!」司空见运起寒月剑心心法秘招,四周温度剧降,如临冰窖,一波波寒气如潮水般从司空见周身涌出,竟将大网托起。

司空见手中宝剑如同明月般绽放着光芒,郑兴宗的大刀与其接触一瞬,突觉一股刺骨寒意直袭入体,吓得用力一扭,慌忙抽身。

站定后郑兴宗却觉得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定睛一看,自己握着刀的手臂还留在司空见那边,方才用力一扭竟将自己的独臂扭断,伤口处似被冰封,根本没有血液流出,连痛觉都无,当下骇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澈刚想出手,却看到司空见功力如此恐怖,只能定在原地。

白嫣如看到丈夫如天神下凡一般,手中长剑更加神勇,接连砍翻数人,喊道:「黑云寨余孽,交出解药,留你们狗命!」


「好一招寒月共潮生!司空门主,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一人缓缓走出,负手而立,冷冷看着眼前局势,居然是大江盟盟主余不凡。

「余盟主,小生料得到寒剑门的人会来报仇,却算错了人选。」王澈对着余不凡俯首道。他回到日落岗就听闻魏家堡被灭,刑杨想必已和余不凡正面交锋,于是火速派人带信给大江盟,说寒剑门刑杨等人会来日落岗,没想到信传出没多久,余不凡便亲自上门了。

余不凡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刑杨与司空见夫妇关系匪浅,不怕他不来。」

「传言司空门主宽厚正直,没想到居然与魔教勾结。」余不凡缓缓道。

「传言余盟主天纵英才,没想到居然和强盗土匪为伍。」司空见回击道。

「哼,魔教余孽人人除之而后快,如若你能说出刑杨、郁千秋他们的下落,余某不会为难二位,还会让王澈送上解药解救令媛。」余不凡道。

「放屁!」司空见怒道,「人面兽心、欺师灭祖的东西,你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要打便打,人人都说余不凡神功无敌,我司空见今日倒要领教领教。」

「真是自寻死路而不知。」余不凡被他骂得变了脸色,不再多话,欺身而上,湃然掌力直袭司空见。

司空见不敢怠慢,急提内力,双手平推,寒意狂涌而出,空气受冷竟化作点点霜花在他身边飘落。「寒月照大江!」

极招相对,大堂石板地面被震得凹陷三分,余不凡退了一步,司空见退了四步。

「对掌能让我退一步,你是秦岳之后头一位。」余不凡赞许道,「试试这招如何。」说罢运起奇功,双袖卷起一条丈长的火蛇绕着自身旋转,将四周的寒意完全驱散。

「这是魔教的天魔狱火神功!这部武功应该早已失传了啊?」白嫣如在一旁惊讶道。

火焰热度压制了司空见寒月剑心心法的功力,逼得他再提内功,将寒气凝于配剑,虽知今日已是九死一生,但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火蛇与寒剑相碰,一时间日落岗大堂内被雾气环绕,司空见和余不凡两人如在天境起舞,一招一式皆令人叹为观止。

二人正酣斗间,病书生王澈抖开手中铁扇向白嫣如攻来,嘴里还轻薄道:「司空门主真是好福气,娶得你这个美娇娘,不知道他那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满足你,小生来陪你解闷可好。」

「狂徒纳命来!」白嫣如寒剑诀含怒出手,招式凌厉非常,王澈没想到她武功这么高,一时间落了下风。

白嫣如心中担心丈夫,招招皆是全力,务求尽快制住王澈,再去协助夫君。

王澈被她攻得狼狈不堪,衣服破了好几处,铁扇又被弹开,眼看剑尖已经到了喉头。

「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白嫣如喝道。

「夫人饶命,解药我这就给你。」王澈可怜兮兮道。

白嫣如一手用剑抵住王澈的脖子,一手接过王澈递过来的白色小瓷瓶。

「瓶里有六颗黑色药丸,早晚各一粒,连续服用三日司空小姐的毒就能解了。」王澈道。

白嫣如轻启瓷瓶检查,没有看到什么药丸,倒是有一股异香飘来,心知中计,却已经来不及,脑内一阵晕眩,手中长剑掉落在地上,人也瘫软下来。

「哼,傻婆娘,这是老子配的迷烟里最猛的一款,滋味不错吧。」王澈的笑容中带着淫邪。

「嫣如!啊!」察觉夫人中招,司空见心中着急,出剑一慢,身子已被余不凡的火蛇扫到,当即重伤滚落在地上。

「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啊!啊哈哈哈哈!本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刑杨,你们两个凑什么热闹,这下好了,请问司空门主,你的女人就要变成我的女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王澈又一次死里逃生,心情大好。

「这两人我都要带回去。」余不凡冷冷道。

「是、是。」王澈连忙应道,「刑杨可能就要赶来,盟主我们是不是再等等他?」

「也无不可。」


花涧谷地。

刑杨经过调息运气,内力已经回复大半。另一边,郁千秋和几名女杀也都已归来。

「师傅、师娘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刑杨疑道。

「不管拿没拿到解药,也该回来了。」郁千秋道,「郑兴宗和王澈不可能敌得过你师傅师娘,尤其是你师傅,别看他平日处事低调,实则武功在南武林是数一数二的,只是外人不知。」

「会不会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刑杨担心道。

郁千秋想了想,道:「你去不妥,我先派个脚程快点的女杀去探探。花烟,去一趟日落岗。」

「是!」


花烟的轻功得了郁千秋真传,比刑杨还胜一筹,可刑杨还是觉得等待的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花烟终于回来,模样已经易容得看不出了。

「有问题!」花烟气喘吁吁地道,「日落岗周围有人把守,但看着不像是地痞流氓,我稍往里探,就感觉到有视线注意到我,我回来的路上变幻了两次身形模样,才确定甩掉了跟踪者。」

「是大江盟。」郁千秋沉声道,「看来你师傅师娘凶多吉少了。」

「我不信!我不信!义父你不是说师傅武功很高吗?怎么会这样,我要去日落岗!」刑杨心乱如麻,拔腿就要往外去。

郁千秋隔空一指将刑杨点倒,他知道刑杨这一去必然回不来。


夜凉如水,郁千秋的心更凉。大江盟眼看就要一统武林,界时余不凡只要稍施恩惠,拥护者将成群,还能为魔教复仇吗?还能重振魔教吗?郁千秋心里第一次感觉到绝望,所幸的是花涧谷地并未暴露,魔教少主刑杨也还在成长,尚有希望的微光。


第五章

经过郁千秋的反复尝试和邢杨的亲身试验,终于解了司空桐的七花七杀之毒。但由于用药计量难以把控,司空桐虽醒,心智记忆却倒退到六七岁的程度。

「哥,爹和娘去哪了呀?」

「他们到大江南北游历去了,要很久才能回来呢。」

「他们出去玩都不带上桐儿,都是大坏蛋。」

「哥陪着你呢,以后哥每天都陪你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

司空桐终于如她所愿回到了以前最快乐的状态。「或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吧,不用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刑杨心里想到。


大江盟已经成功控制南北武林。剩下的几大门派,少林、峨眉不问世事,唐门太远。武当方面,余不凡送上了王澈这份大礼,可怜的王澈还指望攀上余不凡这根高枝,没想到自己成为了他树立正面形象的一颗棋子。如此这般,余不凡终于如愿站上了武林的最高峰,受万人敬仰。

刑杨化悲愤为力量,刻苦专研九天剑诀、寒月剑心与天威伏魔心法。为了隐藏自己原有的武学套路,刑杨在郁千秋的帮助下,弃剑用刀,创出一套独门刀法,唤作天月三式,虽只有三式,但变化无穷,威力巨大。经过修炼,刑杨体内由龙血圣丹引发的热毒也清除干净,不会再因为过度消耗内力而发作。

原寒剑门的弟子在花涧谷地经过郁千秋的打磨,已经成为一支小有实力的突击部队,武功最好的张有德成为小队长。

花涧谷地的后备女杀们在鹤望、花烟的培训下也已成型,开始陆续渗透到大江盟各个分舵。

魏青曼与杏儿也开始作为女杀的训练,这二人直属刑杨,由刑杨和紫鸢进行调教,数月下来,气质已与之前大有不同。


这日,魏青曼和杏儿在练习蝶舞剑诀,这套武功是郁千秋根据魔教基本剑法狂魔剑诀改造而来,收敛了狂性,增加了郁千秋武功里特有的飘逸灵动,主要为谷内的女杀使用。青曼原有些武功根基,又遗传了家族的武学悟性,学起来进展很快,杏儿就不行了,笨手笨脚,几十天了连招式都没记熟。

「青曼,这招‘剑舞残阳’剑尖要再向上三分,对了。」紫鸢在一旁督导这二人,「杏儿,你怎么搞的,‘穿花蝶吻’是这样扭的吗?脚步也不对,重来,再做不对我便要罚你了。」刑杨命她好好教导二人练剑,紫鸢不敢让刑杨失望,以前在刑杨面前柔顺听话的小姑娘此刻也露出了严厉的一面。

杏儿被她一说,更紧张了,脚下一忙,竟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

「杏儿,你自己算算都练了多久了,连这么简单的招式还学不会,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练?」紫鸢有些生气,杏儿练武进展缓慢,最近几天更是有退步的迹象。

「奴家从来没有学过武功嘛,哪比得上小姐。」杏儿委屈道。

「谷里的女杀姐妹们在训练之前,有哪个是练过武的?要是都像你这样,还怎么杀敌。过来趴下,三十藤条自己报数。」紫鸢板着脸说道。

「又来啊......」杏儿惆怅道,自从开始学武,挨打便成了日常之事。


杏儿趴在一块巨石之上,褪去小裤,露出肥美的大屁股,上面还有浅黑色的旧伤。

「啪、啪、啪......

「一、二、三......

紫鸢毕竟不是调教老手,下手也不狠辣,藤条在杏儿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玫红色的印子,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杏儿以前在魏家堡受的罚要重的多,这三十藤条并不会让她害怕。

紫鸢看杏儿挨完藤条好似没事人一般,心中念叨:「不使出点手段看来是治不住这个小丫头,自己又下不去狠手,怎么办呢?」

再看了会杏儿练剑的笨模样,有了一计。

「杏儿,过来。」

紫鸢把杏儿下半身的裙衣撕掉,小裤也拿走,让她下半身光溜溜得曝露在空气中。

「唔!」虽然身边都是女子,杏儿仍旧感到十分羞耻,红着脸捂着下身,可怜兮兮地看着紫鸢。

「以后你就这样练,如果剑招出错我就直接用藤条抽你的屁股,听到没!」紫鸢摇晃着手中的藤条道。

「噢......」杏儿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抗。

这招果然有用,杏儿打起十二分精神,舞起剑来比之前象样多了,绕是这样,几个剑招练下来,屁股上还是挨了十多下。

魏青曼在一旁看着,思绪回到以前被三娘调教的时候,虽然体内秘药的效力早就过了,但看着杏儿挨打,不知怎么,心里还是痒痒。

正当青曼心猿意马,剑招大乱之时,一颗石子飞袭而来。青曼狼狈地回身躲避,却脚下一乱跌坐在地上。

「魏姑娘,你刚练的是什么招式,莫不是自创的?」偷袭之人正是邢杨。他早就到了,在一旁偷摸地看着,杏儿光着屁股练剑的新奇场面让他觉得有趣又勾火。

「刑公子早知小女子武功粗鄙,还要出手试探,实在是故意让小女子难堪呢。」青曼好端端被吓了一跳,心中也有气。

「主人。」见邢杨来到,紫鸢扔了手中藤条,俯首而立。

「刑公子......」杏儿捂着下身,尴尬地站在一旁。

「主人,魏小姐的进展不错,马上就能进行对抗练习了,杏儿还不行,招式都没学会呢。」紫鸢报告着训练情况。

「好,辛苦你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紫鸢你跟我来。」邢杨说道。


邢杨寝室,紫鸢靠在邢杨怀里。

「你是怎么想到让杏儿光着屁股练剑的?」邢杨好奇道。

「她一直教不会嘛,我打也打过了,她也不怕。」

「她被打惯了,你的办法倒是不错。什么时候你也光屁股舞剑给我看看,肯定比杏儿好看多了。」

「不要嘛!主人好坏。」紫鸢脸一红,撒娇道。

「哟,我的紫鸢也学会忤逆我了,该打。」邢杨打趣道。

「不是奴不肯,只是我还要训她们练剑呢,若是被她们见了,岂不是一丝威严也没了?」紫鸢辩解道。

「你的小嘴是越发伶俐了。」邢杨轻捏着紫鸢的脸颊道,「不但忤逆我,还学会回嘴了,罪加一等,来,把屁股露出来,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是!」紫鸢听话的褪下衣衫趴好,她知道邢杨只是想找个理由打打她而已。


心知紫鸢的承受能力,刑杨也不留手,第一巴掌就在她屁股上留下明显的五指印,紫鸢咿嘤一声,回首看着刑杨,眼里委屈中带着点期待。

「我小鸢儿屁股的手感还是这么好。」刑杨边打还边要感叹。

一连十几下扇下去,紫鸢的雪臀在刑杨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泛上了可人的桃红色。

刑杨心念一动,将紫鸢横抱起来,上半身以趴姿空出床外,双腿分置刑杨腰间两侧,头朝下屁股朝上,股间幽处正对着刑杨。

紫鸢一声惊呼,脸已快要着地,只能马上以两手撑地来保持平衡,讨饶道:「主人,这个姿势太羞了,饶了奴吧。」

「又没外人看见,不用担心什么威严全无,你主子我就是要让你羞臊一把。」刑杨说罢劈里啪啦对着她的屁股一通乱拍。

紫鸢觉得自己的屁股如同别在刑杨身上的腰鼓一般,任他敲打击奏。

很快,桃红色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似成熟的苹果鲜得快要滴出水来。

手打累了,刑杨在床上摸出一根痒痒挠,用小手那一端在紫鸢屁股上来回划动,弄得她又痒又麻。

紫鸢扭动着腰肢表示抗议。

「嘿,还敢乱动。」刑杨把痒痒挠横起来拿,用尾部圆端抽打起来。

「唔,呃......」感受到不一样的痛楚,紫鸢双眉微颦,喉头轻哼。

痒痒挠在紫鸢屁股上留下一条条白色的伤痕,几十下过后,原本绯红的臀峰像是被霜打了一遍,又是另一番的好看。

紫鸢越来越进入状态,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股间幽穴如同一张小嘴,随着刑杨的抽打时开时合,还泛着盈盈水光。

刑杨欲火腾升,不愿再忍,掏出分身,双手紧抓紫鸢臀肉,一贯到底。

「嗷!」心中的空虚感猛然被填满,紫鸢的叫声惊吓中带着满足。

刑杨如同奔腾的野马,结实的腰腹肌肉催动着下体的猛攻,捏住紫鸢屁股的双手由于用力太过,臀肉都从指缝中挤出。

紫鸢被他顶得双手几乎撑不住,臀上又似被热铁在烙,疼得挣扎起来。

刑杨见状才发现手中力道失了控制,松开后,十条紫红色的印记在屁股上格外醒目。

不再摧残紫鸢伤痕累累的臀部,刑杨强行扭起紫鸢的上身,把她的身体掰成一个向后的圆弧,换做没练过的女子,只怕腰都要断了,刑杨却知道紫鸢无碍,长期的练武让她身体的柔韧性远好于常人。

紫鸢不但不痛,还伸出双手向后勾住刑杨的脖子,把身子弯成半月形。刑杨顺势捏住她小巧的酥乳,胯下加速动作。

燃情一幕在刑杨雄浑的吼声中结束,云雨过后二人均已力尽,相拥入眠。


入夜,青曼辗转难眠,脑海里回闪着杏儿挨打时候的画面,心中久违的那一丝悸动又被唤起,偏偏睡在侧房的杏儿似是碰到了伤处,呻吟几声,让她心中更痒了。

青曼起身行至杏儿卧榻,见杏儿也未睡着,轻声问道:「还疼吗?」

「小姐怎么起来了,奴婢无妨的。」杏儿连忙说道。

「不用叫我小姐了,魏家堡也没了,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就好。」青曼回道。

「小姐叫惯了,改过来也是挺费劲的,魏家堡虽是没了,奴婢愿意一直服侍小姐。」

见杏儿态度坚决,青曼也不愿强求,又道:「你把伤处给我看看可好?」

杏儿依言掀起小衣,露出肥美的臀部。

青曼轻抚着杏儿屁股上已经转深的藤条痕迹,回想着以前三娘打自己的感觉,渐渐入了迷。

「这伤算不得什么的,以前在魏家堡,奴家被打得惨多哩。」杏儿道。

「以前三娘经常罚你么?」

「小错狠罚,大错便要往死里打了,不止是三娘,言少爷有时也会打罚奴婢。」

杏儿在魏家堡还真是受了不少苦,想至此,青曼心中不禁泛起一些愧意。

见青曼不再说话,杏儿以为是自己提到魏青言,触到了她的伤心处,连忙说道:「奴婢该死,什么不好说,偏说了不该说的,惹小姐伤心了。」

青曼摇摇头道:「青言与三娘混久了,性子确实残暴了些,也不把你们这些下人当人看,想必让你吃了不少苦。」

「谁叫奴婢命不好呢,才十岁就被老家人为了几两银子卖了,在魏家堡能吃饱穿暖,奴婢已经满足了。」杏儿道。

「他们都拿些什么器具打你呢?」青曼问道。

「鞭子、藤条、板子什么都有,三娘的鞭子最厉害,活的一样,哪疼打哪,最是难捱呢。」杏儿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那你有没有恨过他们?」

「被打的疼极的时候是有的,但是恨又如何呢,他们是主子,我是下人,只能受着呗。」长年的丫鬟生涯已经让杏儿奴性深固。

青曼忽然正色道:「杏儿你要是心中还有气的话,就打我出气吧。」

杏儿心中一惊,不知为何青曼会说这样的话,忙道:「奴婢怎敢,小姐是千金之体,别说打了,奴婢平日都不敢正眼看的。」她哪里晓得,青曼本就皮痒难耐,刚刚与她聊了这么多细节,再也忍不住了。

「别说什么千金之体了,现在我们同是天涯沦落的姐妹,魏家堡欠你这么多,我也该偿还些的。」说罢青曼竟自脱了小衣,露出白嫩的雪臀,卧趴在床上。

「唉,使不得,使不得,小姐你快起来。」杏儿哪敢照办,忙欲将青曼扶起。

青曼见状,知道这样做不起效果,干脆与杏儿说起实话来:「杏儿,现在这世上,除了我那不知生死的母亲,你已是我最亲的人,以后定要常伴左右,我不怕把自己的秘密与你说,其实三娘调教过我一段时日,各种刑罚都用上了,不知怎的,我竟喜欢上了被责打的感觉,日前看你练剑不好被罚,心中竟有几分羡慕,杏儿你就满足我吧,就当我这个小姐下的命令。」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杏儿虽然心中纳闷,却也不好不从,只能说:「可是小姐,奴婢一贯是被人打的,没打过人,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青曼道:「打人哪有什么会与不会的,你只管朝着我的屁股用力打便是。」

杏儿没有打人的经验,手腕僵硬,虽是自觉用了力,落在屁股上仍如拍蚊子一般,好生变扭。

又拿手拍了几下,青曼感觉如隔靴搔痒,对杏儿道:「这样不对,杏儿,你去找找有什么可用的,别拿手打了。」

女子闺房没什么对象好用,杏儿转了一圈,找来个装饰用的竹简,拿手里掂了掂,似乎有些重,正踌躇间,听青曼说道:「就它了,快些来吧。」

「啪!」

竹简儿臂粗细,由细竹木卷成,纵然杏儿下手不重,还是颇有威力,只一下就在青曼屁股上留了几道红痕。

「啊......」期待已久的痛楚从臀上传来,青曼的呼声里更多的是满足。

「再来,杏儿,我不喊停别停下来。」

「哦,奴婢知道了。」杏儿依言一下一下拍打着青曼的屁股,雪臀随着竹简上下起伏,慢慢变红。

杏儿素来只有被人打的份,初次打别人的屁股,有种过瘾的感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得加大了。

痛楚一波大过一波,却让青曼更加受用,慢慢进入以前被调教的状态,呼吸开始急促,腿间幽处也湿润起来。

「啪!」的一声,竹简达到了受力极限,竟散开来,细竹木一片片洒落在青曼的红臀上,煞是好看。


之后几天,每到夜里,青曼都会让杏儿用各种器具拍打自己的屁股,试过树枝,撑窗杆,扫把等物,杏儿打起来也愈来愈顺手。

只是疼痛虽有了,还是不知为何欠了点感觉,还是未达到以前的体验,青曼期待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责打。


这日,她终于等到了。

青曼和杏儿二人本是直属刑杨,但花涧谷地中,花烟的易容术最为高超,故紫鸢找了花烟来训练二人的易容换装本事。

杏儿的武学悟性一塌糊涂,对于易容却是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上手奇快。

青曼大家闺秀,以前画眉都要丫鬟伺候,自己动手就显得力不从心了,半天的训练下来,进展明显不如杏儿。

「青曼,常听紫鸢夸你聪慧,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学得这么慢,我要打你五十藤条以示惩戒,明白了么?」花烟平日就担任训练女杀的工作,自然比紫鸢更为严厉。

青曼虽是面露委屈,心底确是欢喜。

刑杨在旁听了劝道:「花姐,这刚学了半天就要打,是不是太狠了些。」

听到这话,青曼在心中给了刑杨一个白眼。

幸而花烟不为所动,说道:「少主,青曼是你的手下,现在训好了,以后便多一份助力,切莫太怜香惜玉了。」又对青曼说道:「青曼姑娘,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小姐,但进了谷做女杀便要绝对服从,五十藤条已经算手下留情了,我惩戒自己带的女杀可要重的多。」

刑杨见说不过,转而道:「那我回避下,等你罚好再来。」说完要走,却被花烟拉了回来。「少主你回避什么,你的兵本应该你罚的。」

刑杨心中本是最期待看到青曼被打屁股的场面,要走也是考虑到青曼的面子问题,被花烟这么一说便索性留下大饱一番眼福。

「来吧,青曼姑娘,把小裤退了,裙子掀上去,撑着桌子站好。」花烟命令道。

青曼本乐于受罚,只是以往被打都只有女子在旁,这次却被要求在刑杨面前宽衣露出臀部,一下子羞臊起来,手上迟迟不敢有动作。

「磨蹭什么呢,我数到三,如果还不脱就翻倍,打一百下!」花烟边说边撇了刑杨一眼。

刑杨这才知道花烟的心思,怪不得不让自己走,原是这妮子知道自己对青曼有意,在给自己谋福利呢。


严厉的训斥终于让青曼有了以前被调教的感觉,服从的意识被唤醒,顾不得刑杨立在一旁,依言动作起来。

双腿绷直,腰下沉,屁股上翘,青曼心中还记得以前三娘立的规矩。

还未开打,刑杨已看呆了,曼妙的身材、诱人的翘臀、紧张等待惩罚来临的美人,往日脑中幻想的情景发生在眼前,分身立马有了反应,赶忙运起心法压制,以免在众人面前难堪。

「很好,下面开始惩戒,自己报数。」对青曼的配合很满意,花烟不再责难,拿起藤条在青曼的雪臀上比了比,示意开始。

「啪!」

「一!」

疼痛而又舒畅。

「啪、啪、啪......

「二、三、四......

虽无三娘的秘药助兴,青曼还是慢慢进入以前的状态,呼吸开始加速,脸上升起红霞,臀间私密处变得湿润起来。因为刑杨在旁,青曼又只能忍住呻吟,反让报数声越发勾人心魂。

花烟怕青曼禁不住,未下重手,藤条在雪臀上留下一道道粉红印记,随着惩罚的进行,慢慢铺满了整个臀部,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嗯啊......三十一!」

似乎是发现青曼承受能力不弱,花烟加大了手劲,藤条留下了鲜红的伤痕,皮肉微微肿起,形成一道棱子,青曼忍不住呼出一声。

疼痛翻倍,快感亦是。之前三娘的调教已经让青曼脑中痛苦与兴奋的感觉进行了反射性地绑定,藤条力道加重后,青曼再顾不得刑杨,娇声大作。

青曼身体的异样被花烟捕捉,让她暗暗惊奇,原本以为是不谙世事的深闺之人,不想原是被人开发调教过,下手再无顾忌,藤条每下都呼啸而至,娇美的雪臀很快就换了模样,变得伤痕交错。

五十下打完,青曼香汗淋漓,刑杨则是欲火焚身。

待二人退下后,花烟靠近刑杨耳边说:「魏青曼被人调教过,已是受虐体质,如果少主想要她的话,只管硬来就是,不必顾忌她的感受。」

「咦,有这等事?」不过想到魏家堡有三娘这等人物,刑杨倒也不觉得奇怪,又对花烟道,「嘿,你倒是眼尖的,你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意思。」

「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花烟一边拿手在刑杨身上游走一边轻笑道,「哼哼,少主刚刚是不是忍得特别难受?」

刑杨被花烟一弄,胯下之物又昂起头来,硬硬地顶在她身上。

刑杨刚要伸手去搂她,花烟却一个轻巧的转身躲了开去,「找你的紫鸢去,我的大公子。」说完竟一溜烟跑了。

刑杨气得跳脚,骂道:「好你个小浪蹄子,看我哪次不把你屁股抽个稀烂。」

「来呀,来呀......」空气中花烟传来调皮的两声,人影却已如青烟般消失不见。


经历了上次惩戒之后,青曼愈加无法自拔,午夜梦回都是被打屁股的场景,她不再与杏儿瞎闹,而是期待着下一次的易容术训练。

几天之后,花烟如愿而至。

这次的易容术训练略有不同,刑杨端坐在椅子上,青曼与杏儿各化他的半边面孔,要求是越认不出越好,越自然越好,化得较差的那个人要接受惩罚。

刑杨倒是接了个好差事,享受着两个女子的呼气和体香,好不惬意。

杏儿的易容功力本就在青曼之上,青曼又一心想要接受责打,化得随意,才过一会,高下立判。

花烟见状,训斥道:「青曼姑娘,我看你今天的屁股是不想要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刑杨决定帮青曼一把,反正干坐着也无聊,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他帮忙的方法就是,把手从杏儿的裙衣下面偷偷伸了进去,隔着小裤摸上了大腿。

杏儿正全神贯注,被突来的轻薄吓了一跳,手一抖画错了地方,不禁「呀!」的叫出声。接着却发现刑杨的手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慢慢滑到了她的两腿根处开始厮磨,惹得她一阵阵的酥麻,又不敢出声,只能红着脸忍着,手上的动作也乱了。

刑杨隔着裤头摸不尽兴,干脆把杏儿的小裤拉了下来,大掌抚上她的私密处,或搓揉或轻抚,看着杏儿狼狈的样子,很是好玩。

杏儿就没觉得这么有趣了,一波波的刺激扰乱她的心神,特别是感觉到刑杨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更是一下子全身无力,还要勉力拿着画笔,怕被他人发现,早已无心化妆。

刑杨弄了一会,却觉一股汁液喷发而出,把他的手掌淋得湿透,原是杏儿在羞耻心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尽很快就泄了身子。

青曼隐约觉得杏儿有些奇怪,却又不明就里。花烟则是对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也不想去干预。

待二人都化毕,花烟上前观视。

「一塌糊涂!看看你们两人化得什么,杏儿开始还不错,后来就跟梦游一般,青曼则是全程不知道在干嘛,今日看来你们是皮痒了,两个都要罚!杏儿先来,青曼给我跪在一边反省。」

青曼依言跪下,杏儿有苦难言,只能任由花烟将她拉至一旁。

待杏儿伏好,花烟一把扯掉她已褪至膝弯的小裤,抡起板子就打。

宽木板子很沉,花烟施力又重,杏儿浑圆的屁股被一次次的打扁,饶是她受虐经历丰富也觉着难以承受,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才三四十下,杏儿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臀上两片圆形的血印深红发紫。

花烟放下板子,又命杏儿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掰开,从腰间抽出根细鞭,抽打起杏儿的臀缝。嫩肉受击,苦痛异常,杏儿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又不敢反抗,只能哭着求饶。

花烟自然不会怜惜她,直把她的菊花和幽穴抽得肿起一大圈才停手。

青曼跪在一旁看到杏儿的惨状,惊惧中又带了三分期待,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待杏儿一瘸一拐地退下,花烟将青曼唤至身前,说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家闺秀,从小被人服侍,必然心气高傲。但此刻,你是花涧谷地的女杀,既然是女杀,就必须做到收敛脾性,对上级完全服从。从你这两回的表现来看,还有几分停留在大小姐的状况之中,难以完全投入训练,我作为女杀的主管,会与你的上级刑少主一道,给你一次印象深刻的惩罚,让你认清现实、明确身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青曼低声应道。

刑杨听花烟拉上了自己,不知道她要怎么安排,好整以暇地待在一旁。

「把衣服脱光。」

「啊......」花烟第一个命令就让青曼为难起来,毕竟有刑杨在,她心底的礼学和教养让她倍感挣扎,脸涨得通红也没有动作。

「看来你还不明白什么叫完全服从,是不是要我来帮你一把,用鞭子把你的衣服抽烂!」花烟用严厉的语气向青曼施加压力。

终是服软,青曼缓缓解着衣物,随着一片片色彩的滑落,露出了一具天工雕琢般的胴体,肩似削成,腰如约素,臀若白玉,肤如凝脂,看得刑杨窒气失神,一阵恍惚。

「站好!双手放在背后,挺胸收腹。」见青曼扔是扭捏着欲挡住私隐部位,花烟大声喝道。

青曼从命,双手在背后紧张地搓着,脸已羞得绯红。

「入谷的女杀都要进行宣誓。少主不太了解,并没有要求你。今日便要让你补上。」花烟道,「大声说三遍‘女杀青曼宣誓,此生忠于花涧谷地,忠于邢少主,无条件服从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女杀青曼宣誓,此生忠于花涧谷地,忠于邢少主,无条件服从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

......

「好,既然宣誓了,便要做到,如有违抗,将面临严酷的刑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好,我命令你,接下来无论受到何种对待,都不允许动一分,知道了吗?」

「知道了。」

花烟走近青曼,捋了捋她乌黑的秀发,抚上她精致的面庞。

「啪!」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把俏脸打出五指痕印。

青曼轻呼出声,没有动弹。

「啪,啪,啪......」花烟左右开工,用力之大使得青曼需要提气稳住身形才能勉强站住。

脸上似被一把把钢刷刷过,辣痛难忍,青曼心中苦涩,两条清泪一挂而下。

约摸打了二十余下,青曼的脸颊已经明显肿起,带着青紫色的瘀伤。邢杨看着很是心疼,刚欲出言制止,花烟已将手移了位置,放在了青曼的酥胸上,用力一抓,直让青曼面容扭曲。

只见花烟又从从腰间抽出细鞭,无视这人间难寻的美乳,手腕一抖,已在那邢杨做梦都想揉捏的地方留下一道红痕。

「啊!」青曼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

「记住这个疼痛,女杀犯错,承受的痛苦将是此刻的百倍,知道了吗?」花烟说道。

......知道了。」

「二十下,自己报数。」

「啪、啪、啪......

「一、二、啊,三......

细鞭如小妖一般在青曼的胸前上跳来蹦去,青曼的身子不敢动,只有双乳随着抽打左摇右荡,眼泪已经止不住,报数都有了呜咽之声。

二十下打完,青曼的酥乳上爬满了细痕,哭得梨花带雨,看得邢杨又是怜惜又是欲火升腾。

给了青曼一炷香的喘息时间,花烟又命她在刑杨面前跪下。

「跪下去磕到地,双手伸直放在头两侧,腰收下去,屁股翘起来。」

花烟让青曼以完成臣服的姿势面对刑杨,是要提醒她现在的地位处境。

「青曼,作为少主的女杀,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少主的,他的一切命令你都要无条件执行,明白了吗?」

「明白了。」

「叫他‘主人’。」

......主、主人。」

「啪!」臀上挨了一鞭。

「犹豫就代表不够忠诚,发自内心的叫!」花烟训道。

「主人。」

「啪!」又是一鞭。「大声点!」

「主人!」

刑杨看着不忍,想弯下身去将青曼扶起,却被花烟眼神制止。

「少主会鞭打你的屁股五十下,受罚之时不准移动半分,每受一鞭,自己报数,并说‘谢谢主人’明白了吗?」花烟说罢把细鞭递给刑杨。

「明白了。」虽是第一次要被男人责打,但心底里青曼也将刑杨当成了自己的归宿,故不是十分抗拒。

青曼如此姿势,将美好的腰臀线展露无遗,雪白娇嫩的屁股高耸着,散发着柔和的光彩,颤巍巍地等待着惩罚的到来。

梦中的美人匍匐在自己眼前,刑杨又是怜爱又恨不得马上将她占为己有,但他也知道现在是调教中最关键的时候,要以疼痛和屈辱彻底打碎青曼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啪!」出手比花烟要轻,细鞭在青曼臀上吻过,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

过了十几下,刑杨的温柔让花烟有些看不下去,只听她对青曼说道:「青曼,我要你向你的主人提出请求,求他重重地抽你的屁股。」

青曼内心也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责打,配合地说道:「求主人重重地抽打青曼的屁股!」

刑杨闻言,又忆起花烟说的青曼被调教过之事,忖道:「青曼也许喜欢更严厉的惩罚也说不定。」不再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放开手将鞭子抽去。

「啊!一十八,谢谢主人。」

「啊!一十九,谢谢主人。」

......

青曼的痛叫中混着满足。

细鞭呼啸不停,刑杨听着青曼的呻吟,越打越是热血上涌,手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有几下鞭梢划过嫩菊和玉户,让青曼浑身战栗。

「五十!谢谢主人。」

罚毕,青曼双眸微闭,胸膛起伏着,似乎还在体会痛楚的余韵。臀上红痕交错,花瓣莹莹沾露,诱人非常。


花烟走至刑杨身侧,附耳道:「青曼还没到位,待会你不要留手,我们再加把劲,让她完全释放出来。」又对青曼说道:「表现还不错,最后一轮,我与刑少主会同时惩罚你,让你牢记自己的本分和犯错的代价。」

花烟拿出一根藤条递与刑杨,又接过刑杨的细鞭,说道:「鞭子抽背,藤条打屁股,这次不用计数了,打到我认可的状态我会喊停,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刑杨和花烟分站两侧,配合着节奏,一下下抽击在青曼的身上,两种不同的痛楚交替袭来,让青曼越来越进入状态,呻吟变成了叫喊,叫喊又变成哭喊,身体也不再听话地匐着,开始扭动起来。

青曼背上的红色越来越密、越来越深,屁股上一条条指宽的红印已经盖过了先前的鞭痕,从上至下铺了一层又一层。

刑杨控制着力道,不愿让这美臀有任何破皮的地方,打得十分均匀,虽已经挨了很多下,青曼的屁股没有狼藉一片,还是鲜红可人,只是股间娇嫩处的水光越来越亮眼,让他心猿意马。

约莫过了百下,青曼已经被打得意识迷离,剧烈的喘息着,花烟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左手猛掐住青曼的一个乳头,右手细鞭精准地抽在青曼的臀缝之中。突来的两处剧痛让青曼历叫出声,抽搐了两下,花蜜竟喷薄而出,双腿一软,再也跪不住,倒在地上。


青曼醒来是在不认识的房间里,日已西沉,浑身的伤痛提醒着她白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在刑杨面前的丑态,脸又涨的通红,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传来,让她心神不宁。

「青曼,醒啦?」

「嗯。」听刑杨直呼名字,青曼却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想起白天的宣誓,心中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那句「主人。」

刑杨走到床边坐着,柔声道:「不必听那花烟的,喊什么主人,与其他女杀一样喊我少主就好。」

「少主......」青曼想了想道,「我听紫鸢姐喊你主人的呢?」

「紫鸢是我的女奴,看来你也是想做我的女奴了,对不对?」

「啊......才不要。」青曼红着脸转向一边,撒娇的样子让刑杨心花怒放。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青曼没有拒绝,闭着眼任刑杨解衣宽带。

「胸、背上的伤还好,不用处理,屁股上的我给你上点药吧。」刑杨观视之后说道。

「屁股还不是被你打的。」青曼嗔道。

「啪。」

「啊~」

刑杨轻轻一掌拍在青曼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笑着说道:「对,就是本少爷我打的,你别看我平时好说话,在我手底下做事,错一点就要给我把屁股打个稀巴烂。」

「哎,紫鸢姐姐好惨。」青曼装出怜惜的语气说道。

「怎么样,怕了吧,那以后本少爷的话你听不听?」

「不听,任你把我的屁股打个稀巴烂去。」

「嘿,你还跟我唱对台戏,看来要再抽你一顿。」刑杨装作恼怒,心里却无比开心,青曼终于从魏家堡被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还会跟他打趣了。


刑杨一边为青曼涂着伤药,一边欣赏着她曼妙的胴体,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美轮美奂。

青曼则被他的来回涂弄挑起了感觉,甚至轻哼出声音来。

邢杨边涂着伤药,边体会着青曼绝美的屁股。浑圆又挺翘的臀型,如水磨豆腐般滑嫩的触感,一触即弹的紧致,都让他许久也不肯将手移开。

青曼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春情上涌,呼吸急促。

邢杨见时机已到,顺着腰际一路吻上背脊,又将青曼翻转过来,狠狠地吮上她的唇。

青曼只嘤了一声,就沦陷在邢杨狂风般的攻势中。

也不知吻了多久,邢杨吃够了青曼舌齿间的芳香,又吻上下巴和脖子,再越过锁骨爬山高耸的山丘,用力一啜。

「呵呃......」一声悠长的呻吟从喉头传出,青曼宛如灵魂出窍,娇躯绷直上挺,双手紧紧按住邢杨的头,一股暖流流过小腹,竟已去了一次。

邢杨的嘴又往下走,正欲发动总攻,忽听得眼神迷离的青曼问道:「少主,你还记得答应过的我的事吗?我娘她到底身在何处?」

该来的终究逃不过,邢杨的欲火瞬间消退得无影无踪,满满的愁绪飞上心头,蔺无瑕啊,蔺无瑕,你究竟在哪,我该怎么给青曼一个交代呢?


第六章


蔺无瑕此时在白嫣如的眼前。

白嫣如做梦也没想到,本是江湖第一美女的蔺无瑕,如今是这般憔悴可怜的模样。见她面色肌黄、双目无神、衣衫褴褛,也不知道受过多久的非人对待。

「嫣如姐,没想到今生还能见到你,哎,终究你也没能逃过余不凡的魔爪。这段日子,吃了很多苦吧?」蔺无瑕缓缓道。她中气不足,声音沙哑,要不是牢内实在太静,恐怕很难听清。

白嫣如被抓进大江盟数月,受了无数的刑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尤其是屁股,多少次打烂了又治好,要不是大江盟的伤药有奇效,只怕现在已经皮肉尽碎了。今日,她突然被人架着来到地牢深处,却看到这幅模样的蔺无瑕,见她受的罪比自己犹有过之,也就不好诉苦,只能道:「无瑕妹妹,你怎么在这?你当年回魔教后便销声匿迹,我还以为你退隐了,怎么会落在余不凡手中?」

「哎,余不凡这个畜生,八年前他带着正道打败魔教,我就被他抓了来,起先他要我做他的女人,开出各种条件,我都不从,一年过去他失去耐心,露出了恶魔嘴脸,强迫我与他行欢,过程中我趁他不备将其打伤,他怒极,就把我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日折磨,以泄心头之恨。」蔺无瑕身体虚弱,连说了这么多话,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完又道:「我多少次想寻死都被救了过来,现在的想死都没力气了,哎。」

「妹妹这几年受苦了,想不到我们这一届女杀姐妹先后死于非命,就剩下我们二人,还被囚在此处,生机渺茫。」白嫣如悲从中来,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时,几个大江盟的女卒出现,将二人拖至一处行刑房。


女卒们扯掉蔺无瑕身上仅剩的几块破布,将她高高吊起。

蔺无瑕虽被折磨已久,身体纤瘦,但还是能看出当年武林第一美女的曼妙体态,只是满身的旧伤触目惊心。

两个女卒一前一后,也不言语,手中的鞭子便已经招呼上了,蔺无瑕的身子如同风中残柳,被抽得前后摇曳。

没有哭叫和求饶,蔺无瑕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痛楚,刑房里回荡着劈啪声和微弱的呻吟,刺激着白嫣如的神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名女卒终于停手,也不将蔺无瑕放下,任她在鞭子的余力下微微转动。

蔺无瑕浑身爬满了或红或紫的鞭痕,低着头不动,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能证明她还活着。

「无瑕,无瑕!」白嫣如焦急地喊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一旁的女卒冷笑着甩了白嫣如一个巴掌,道,「给我闭嘴!」说罢便扒光了白嫣如的衣物,拉着她的头发将其拖到一张刑凳上。

白嫣如的身子比蔺无瑕丰腴,皮肤极好,即便是在昏暗的刑房里依然是洁白透亮。此刻她的上半身斜趴在冰冷的木头刑凳上,乳房正好被刑凳的边缘托起,双手被钳制,双腿分开跪着,臀部高耸,所有的敏感带都曝露在外,任人宰割。

一个女卒走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白嫣如的娇乳,指甲都陷进肉里,让她痛叫出声。她的胸部丰满酥软,进入大江盟以来,已经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摧残,尤其是女卒,最是喜欢折磨此处。

「照例问你一句,郁千秋、刑杨一伙人现在藏身何处?反正你也不会说的,对吧。」女卒说道。

白嫣如不回应。

「哼,动手!」

同样是一前一后,一个女卒持着宽木板子,狠狠地砸向白嫣如的屁股,一个女卒用鞭子卖力抽打着白嫣如的前胸后背。

「啊............啊!」不像蔺无瑕般默默忍受,白嫣如痛叫着扭动身躯。

百来下之后,白嫣如的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两边臀峰已经深红发黑,随时都可能渗出血来,胸部和后背也布满了红紫色的鞭痕,只有小小的几块肌肤还留着白皙。

白嫣如虽哭得梨花带雨,仍是不肯招供,现在只盼望被打死了之。

放了刑具,前面的女卒开始用力拧白嫣如的双乳,每下必留青紫色的淤伤,后面的女卒换上鞭子抽打她的大腿内侧和股间娇嫩处。

来自前后的剧痛让白嫣如双眼发黑,几乎窒息。终于在嘶叫到发不出声音以后,白嫣如晕了过去。


醒来,白嫣如发现蔺无瑕在帮自己涂抹伤药。

「让我死就好了,无瑕妹妹,何必费心帮我医治。」白嫣如欲推开蔺无瑕涂药的手,却是毫无力气。

「嫣如姐,这几个月你都熬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希望,我听闻郁护法联合了秦教主的旧将,共同对付余不凡,说不定马上他们就能打进大江盟,救我们出去了。」蔺无瑕缓缓道,「方才受刑时,我听狱卒提及一个叫刑杨的人,他是何方人物,妹妹在魔教这么久也没听过此人呢。」

「刑杨是秦教主的子嗣,从未在魔教出现过,由我和我相公抚养长大,妹妹自然是没听过的。」白嫣如道。

「秦教主果然英明,竟有此等遗策。只是嫣如姐,你和司空门主都被擒,不知刑公子当下可好?」蔺无瑕问道。

「他无事,现在应是和郁护法一起谋划复兴魔教的大计,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剧毒在身,我却未能谋得解药,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想起司空桐,白嫣如湿了眼眶。

「郁护法精通草药毒物,定能治好令爱的。哎,我也有个女儿,据说魏家堡已经被灭了,也不知她是死是活。」蔺无瑕悲从中来,声音哽咽。

「青曼无事,与刑杨、郁护法在一道呢,只是其他人就......

「青曼没事?那太好了!」蔺无瑕虚弱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魏天冈把我送出堡的那一瞬间,我就与魏家堡恩断义绝了,只是放不下这么乖巧的女儿,他们现在住在哪,可安全?」

「安全的。」白嫣如不敢多说。

「我知道你是怕隔墙有耳,你看这里。」蔺无瑕将墙角处的几块大青砖挪开,竟露出一个能进一人大小的密道。

「我在这里关了好多年了。」蔺无瑕又说道,「几年前开始,每到半夜,我就偷偷在这挖,先往下挖一段,再往前去,遇到挖不动的地方就换个方向,几个月前,还真让我挖出一条通路。」

白嫣如听之精神一振,又奇问道:「那妹妹为何不逃走,还要留在此处受折磨?」

「通路虽是挖成,却没有通到大江盟外,而是靠近后门口的一处花园里,妹妹我这么多年来武功尽失,没有办法打过守卫逃出去,我看姐姐的气息,应还有几分功力,可以一搏。」蔺无瑕道。

「好,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天天在这受罪,今晚我就带你就杀出去!」白嫣如激动地说道。


是夜三更,二人一前一后钻入密道,爬行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出口。

蔺无瑕拉着白嫣如的手,颤抖地说道:「嫣如姐,一旦出去,九死一生,你将刑杨、青曼他们的藏身之处告诉我吧,万一我侥幸活下来,我想再见我女儿一面。」

白嫣如闻言道:「好,妹妹记住了,原魔教总坛西南方十里处有一个瀑布,瀑布后的石壁上有一处洞穴,穿过洞穴再走三里路会看到一处山谷,郁护法他们都住在山谷里。」

「妹妹记住了!」蔺无瑕说罢与白嫣如一同跳出密道,外面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到后门口有若干守卫在徘徊。

「无瑕,我去引开守卫,你趁机逃走,若是我也能成功逃出,我们在山谷里汇合。」

「姐姐,你待我真好。」

「我们这一届女杀就剩你我二人,不管怎样,至少要有一个人逃出去。我要出手了,你注意行动!」

「不必麻烦了,嫣如姐姐。」蔺无瑕突然换了一种气质,憔悴不堪的神态一扫而光,眼神锐利、神态自如,只听她又道,「哎,你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忍心伤害你?」

同时,数十盏灯一齐点亮,白嫣如还没从蔺无瑕的话中回过神来,已经看到余不凡的脸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一下子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


白嫣如再次见到蔺无瑕是半个月之后,她勉力睁着眼睛,打量这个认识了几十年的人,忽地轻笑了下,转过脸去。

这十几天,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牢房里无人理睬,每天只有一个馒头一碗粥裹腹,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连张嘴说话都很费力。

蔺无瑕则是风姿卓越,岁月似乎没有在武林第一美人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那么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只是现在,那美丽的面庞布满了怒意,明亮的双眸充斥着恨火。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蔺无瑕不甘心,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这个计划本是她向余不凡提出的,原想立个大功,白嫣如说出邢杨藏身地的时候,她以为得手了,因为当时白嫣如的愕然是如此的真实。可百十号人沿着那瀑布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什么洞穴,最后她亲自下水,弄得一身狼狈,结果毫无收获。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猜到你是来套我的话的,你一开口,咳咳咳,我就更确定了。」白嫣如缓缓说道,「我认识的蔺无瑕,永远不会亏待自己,以你的美貌心计,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境地。又是扮丑又是挨打,你还真是颇费心思了。」

「贱货!要不是你死不松口,我哪要这般受罪!」蔺无瑕恼羞成怒,拿起皮鞭对着白嫣如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抽。

白嫣如虚弱不堪,无力躲闪,只能蜷在地上,拿手护住面部,任她抽打。

劈啪之声持续了好半晌,蔺无瑕胳膊酸痛得举不起来才肯罢手。

白嫣如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抽成布条,浑身布满了红紫色的鞭痕,不少伤口已经渗出鲜血,痛得滚在地上发抖。

蔺无瑕丢了鞭子,上前跪在白嫣如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叹道:「姐姐又何必如此倔强,刑杨、郁千秋他们势单力薄,灭亡是早晚的事,只要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保证你能舒舒服服地生活在大江盟,你就与我一同住,我们品茗赏花,就像从前一样,岂不开心?」

「是吗?」白嫣如幽幽地说道,「你要是真过得这般惬意,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我这个囚犯是为何,只怕你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吧?咳咳咳......

被说中痛处,蔺无瑕愤恨地连甩了白嫣如好几个耳光,心里却在咒骂着另一个女人——魏三娘。在魏家堡输给她一次,在大江盟居然又被她挤掉位置。蔺无瑕想不通,这女人除了床上功夫,没一样比得过自己,怎么就每次都能爬到自己头上。


魏三娘此刻正在余不凡的房里,看着余不凡与两个女娃行云雨之事。这两个女娃是她千挑万选的,又经过她几个月的精心调教,妩媚婀娜胜过青楼头牌。

「三娘,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想一掌打死你。」余不凡似乎已经尽兴,边享受着女娃们的伺候边对魏三娘说道。

魏三娘听得冷汗直冒,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惶恐,不知犯了何错,如果主人对二女不满意,奴婢马上将她们换掉。」

余不凡摆了摆手道:「你错在让我留恋美色,几乎把江山都要忘了。」

听到这话,三娘松了口气,奉承道:「现在大江盟已经掌管武林,余盟主的武功天下无敌,即使纵情声色又有何妨。」

「总还有郁千秋、刑杨他们一伙人在与我作对。」余不凡起身披上外衣,望着窗外说道。

「奴婢听闻蔺无瑕的计划失败,探出个假消息,要不要奴婢出马,凭奴婢的手段,定能从白嫣如嘴里撬出蛛丝马迹。」魏三娘闻言道。

「这几个月什么手段都用过,只怕这女人是不会开口了。」余不凡道,「也罢,你去试试,再不行就杀了吧,不要花过多的心思,你还有正事要办。」

「是,主人。」魏三娘允道,「主人吩咐的事情奴婢一直在办,马上就能把人送去方、徐两个知府那边。」

「嗯,下去吧。」余不凡挥了挥手。

「是。」魏三娘带着那两个女娃一同退了出来。

待三人走远,余不凡拨动房内机关,一侧墙壁平移,露出暗门。

推开暗门是长长的甬道,尽头之处灯光昏黄,有沸水翻滚之声传来。

「庞护法,情况怎么样?」余不凡人还未到,话已先出。

一名头发全白的老者负手站在一口巨大的铁鼎旁,闻言道:「还不够。」

此人名唤庞邪,魔教原右护法,擅长炼丹之术,魔教传功法宝龙血圣丹便是此人炼制。

「秦岳、魏天冈、司空见,三个高手还不够么?」

「恐怕还要两个这个级别的高手才够。」

「还要两个?」余不凡眉头紧锁。这个级别的高手,据他所知武林上已经超不过十个,而且都是威名显赫的人物。「难道真要去惹少林、武当的那些老怪物?」

「老夫倒有几个人选。」

「愿闻其详。」

「兰心剑派的燕玲珑。兰心剑派虽势力不大,掌门燕玲珑却是个武学奇才,功力不弱于魏天冈,只是为人低调,绝少显山露水。原禁军教头阎迟,因得罪了宰相被流放于蜀地,此人武功极高,但行踪飘忽,难以寻觅。还有一个,就是你的老友,沧浪山庄庄主孟云生。

闻言,余不凡陷入了沉思。


魏三娘见到白嫣如时,她已经被蔺无瑕折磨得奄奄一息,便命人将她带出牢房,好生洗漱,安置在自己的房里。

「你知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若是可怜我,就赐我一死吧。」白嫣如躺在柔软的床上,对着三娘说道。

「我知道,你只管休息,我出去办事,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丫鬟即可。」魏三娘说罢便走了。

白嫣如不明所以,但身体已是累极,吃了点丫鬟送来的东西,便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深夜,白嫣如觉得口舌分外干燥,便唤丫鬟送了点水来喝,哪知杯水下肚,燥热更甚,浑身潮红,难耐得将衣服都快扯掉。

这时,房门被推开,魏三娘行至床旁说道:「嫣如姐,这是怎么了,快让奴家来看看。」

「我好热。」白嫣如感觉自己像锅里的饺子。

三娘将她的衣物尽去,纤纤玉手抚上她滚烫的身躯。

「呃啊~」冰凉的手指让白嫣如浑身颤栗,呼出声来。她的身体随着三娘的四处游走的手扭动个不停,呼吸急促,春水如潮涌。

魏三娘干脆也除了衣物,爬到白嫣如的身上,与她缠在一起。

「你......」白嫣如虽不情愿,但身体对欢爱的渴求压倒了一切,只能随三娘动作。

「姐姐保养的真好,一点都不似这个年纪的人儿。」魏三娘边说边揉摸着她的身子。

白嫣如久未承欢,又受秘药催发,如今身子的每一处都极为敏感,被三娘一弄,意识已飞到九霄云外,朱唇轻启,眼神迷离,艳得快要滴出水来。

三娘如蛇一般在白嫣如身上蠕动,舔舐她身上各处,辗转来到股间幽穴,使出拿手青楼功夫,轻啜慢捻,直叫白嫣如欲仙欲死,眼看便要登顶,三娘却忽然停下。待白嫣如的欲情微微平复,三娘又再度出击,如此反复多次,白嫣如已近崩溃,双手乱抓,急欲泄身以灭心中之火。

「姐姐,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三娘在白嫣如耳旁说道,「告诉妹妹刑杨他们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妹妹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我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你别弄我了......」白嫣如虽已意识不清,仍是本能地抗拒。

早知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三娘取出一个瓷瓶,揭了盖子,捏住白嫣如的下巴,把瓶中之物尽数倒入她口中。这瓶东西是她特意在庞邪处取得,名唤醉梦散,能让食用者产生幻觉,把眼前之人当作心中最挂念之人,眼前之事当作心中最想做之事。

白嫣如喝了此药,眼里蒙上一层薄雾,嘴角带笑,已然深坠入美梦之中。

「嫣如,嫣如,娘子。」三娘用司空见的口吻说道。

「见哥......我好热,我想要......」白嫣如扭动着身躯。

三娘用双指抵住洞口,就是不进去,惹得白嫣如直往下蹭。

「见哥,你好坏,不要这样作弄我了......

「嫣如,那你先告诉我,刑杨那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杨儿在、在他义父那啊,别说这个了......快点进来嘛!」

「嫣如,我的好娘子,只要你告诉我他义父在哪,我立马就让你爽个够。」

「在花涧谷地啊,就是西北方那个百仞山山腰处的一条小路进去,我都告诉你了,快点进来吧,奴家等不及啦......」白嫣如媚眼如丝,抓着三娘的手指想要往里送。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三娘得意的轻笑着,手指狠狠插入白嫣如的蜜穴,来回搅弄。

白嫣如大声浪叫着,扭动着屁股配合,她眼前看到的景象,是光着膀子的司空见在卖力冲刺,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自从司空桐醒后,郁千秋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以草药慢慢调理,还正式收她为徒,教她武学和知识。功夫不负有心人,司空桐的心智在慢慢恢复,虽未达到中毒前的状态,也与一般黄毛丫头无异了。只是司空桐的顽皮心性更甚从前,经常闯祸,没少受到郁千秋的教训。此刻,她便露着光屁股,趴在案上,受着鹤望手中的藤条。

郁千秋站在一旁余气未消,瞪着她说道:「你这个死丫头,我采的那些红珊菌又被你拿去哪里了,还不快说!」

「哎哟!」正好一下藤条落在臀峰,司空桐疼的大叫。「师傅,你不是说鲜艳的蘑菇都是毒的嘛,我都扔溪里喂鱼了。」

郁千秋闻言气得胡子都在颤抖,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方圆十里也未必能找到一个,你拿的这些,我采了两个月!鹤望,给我狠狠的打够五十下,今天不要给她饭吃!」说罢叹着气走了出去。

「领命。」鹤望淡淡地道,手中力道又加几分。

「啊......哎哟......疼疼疼,鹤望姐姐,你最疼我了,轻点、轻点好不好。」司空桐踢着小腿求饶道。


五十下打完,司空桐哭兮兮的整理好衣物,委屈地说道:「鹤望姐姐,师傅走了你还打这么重,我的屁股都要裂开啦!」

「我打轻了,他老人家等会要检查怎么办?」鹤望叹着气说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气你师傅,他已经很宠着你了,要是换了我们这些女杀,皮都要被扒了一层去。」

司空桐眨巴眨巴着眼睛,说道:「啊......师傅他这么凶的吗?」

「你以为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说话间,鹤望塞了一个馒头给司空桐,又道,「喏,拿着这个,去外头吃,别给你师傅看到。」

「嘻嘻,我就知道鹤望姐姐疼我。」司空桐好似忘掉了屁股上的伤痛,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鹤望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没办法。


花涧谷地四面环山,莺歌鸟语、流水落花,如仙境般脱离于尘世之中。司空桐在花丛中哼着歌,转着圈,吃着馒头,来到一处大树下。只见她瞪着眼睛朝一个树洞里看,又拿手掏了掏,自顾自的说道:「嗯,都在,红珊菌有了,川生草有了,只要再多一味黑目花就能做活气丹了。」

「小妹妹,你在做什么呢?」

「啊!」

忽的,一个娇媚的女声在司空桐的耳边响起,把她吓得差点坐到地上。

「哈!」魏三娘见此女居然是司空桐,心中狂喜,看来这次是找对了地方,这里就是花涧谷地。只是看这司空桐的反应,好似不认识自己,让她心生疑惑。

「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吓死我了。」司空桐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说道。

「对不起了,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啊,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在谷里啊。」司空桐看着她说道,「你是谁啊,我在谷里没见过你呢,你也是女杀吗?」

「我是魏三娘啊,你不认识我啦?」

「什么魏三娘,不知道,你认识我师父吗?」司空桐因为药物作用,从六七岁到在花涧谷地生活期间的这段记忆是空白的,自然不认识她。

「你的师傅是谁?」

「郁千秋啊,我哥刑杨的义父,嘿嘿。」

「我是你师傅的老朋友了,带我去见他可好?」魏三娘说道。她已经在花涧谷地的外围转了许久,始终找不到进谷的道路,应是有高人布置了玄学阵法。

「好啊,不过你得先帮我找一样东西,嘻嘻。」司空桐笑着说道。

「小妹妹,你要我帮你找什么呢?」

「帮我找点黑目花来,就长在这座山的山顶处,师傅不让我出谷太远,我摘不到。」司空桐指了指对面的山峰。

「那说好咯,我帮你找花,你带我进谷,可不准耍赖。」

「好,我就坐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呀。」

「那一言为定,我片刻就回。」魏三娘运起轻功,飘然远去。

司空桐心情大好,她马上就能集齐三种珍贵草药熬制活气丹送给她的好哥哥刑杨了,哪里知道方才与她对话之人会给花涧谷地带来灭顶之灾。




第二卷 暗红蕉


第一章


冷雨潇潇,百仞山后山处一荒坟前,有两条身影伫立已久。

“义父......”刑杨轻触郁千秋之碑,心中凄凉,“花涧谷地一战,义父豁命挡住余不凡,换得众人逃生契机,自身却是尸骨难觅,我只能立此衣冠冢以作悼念,哎!”

“主人,切勿伤心过度,众女杀和将士们还在等着主人号令,随时可以与大江盟一战。”紫鸢安慰道,她站在刑杨一侧,为其撑伞。

“时机未至,如若妄动,不能功成,义父的牺牲就白费了。”刑杨怅然道,现在余不凡已是武林霸主,报仇之机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此时,突然从林中闯出一人,壮如蛮牛、满面胡髯,只见他大步流星来到郁千秋墓前,悲喝道:“老友啊......你居然死咯!”

“谁!”刑杨从未将此地点告知他人,怎会有人前来悼忌,当下拔刀相向。却见眼前壮汉手指轻弹即将刑杨的刀势化解。

“郁千秋是怎么死的?”壮汉对刑杨的攻击浑不在意,出声问道。

高手!刑杨不知此人身份,护住紫鸢后退的同时,运起寒月剑心心法,准备一抗强敌。

“不要怀疑吾之立场。”壮汉声如洪钟,“如果吾是你们的敌人,你们已经死咯!”

“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刑杨戒备地问道。

壮汉从怀里拿出一物,居然是花涧谷地的路观图。“当年吾被仇人追杀,身中奇毒,幸而遇到你的义父相救。而后因个性相合,他与吾成为好友。三年前,他邀吾到花涧谷地,为他训练魔教士兵,可那时吾有私事未了,遂答应三年后如期赴约。吾依路观图寻至花涧谷地,却见满目狼藉,一路寻到后山,才发现和老友已是阴阳相隔,恨啊!”

“这图应是郁护法亲自绘制。”紫鸢看着路观图说道。

刑杨的戒心下了七分,缓缓说道:“义父是被大江盟的余不凡所杀,而余不凡,正是魔教覆灭的元凶。”

“吾应该想到是他。”壮汉并无讶异,“当年之事,吾听你义父谈起过,他邀吾训练魔教士兵,也正是想对付余不凡,哎,如果吾能早点来帮他就好了。”

“阁下既是义父的好友,那就是我的前辈,敢问前辈名号?”

“吾叫阎迟!前辈不用,唤吾阎大哥吧。报仇之事,你筹划的如何了?”

“此处非是久谈之地,还请阎大哥移步至在下的落脚点,再做详谈。”刑杨说道。

“可以!”阎迟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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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上,一队穿着统一蓝色服饰的持械人马正浩浩荡荡地向南前行,扬起阵阵尘沙,领头的骑手高举着大江盟的旗帜。

队伍中间有一架华丽的马车极为醒目。马车内,一名长得可以用妖艳来形容的削瘦男子手持皮鞭,他的膝下跪趴着一个不着一缕的俏丽女子。女子的身上布满鞭痕,哭得梨花带雨。

男人名叫尹山,是大江盟现任八大护法之一。此人来历不明,却深受余不凡的重用,入盟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当上了八大护法之首。他的武功诡异又深不可测,盟内甚至有传言他的实力更在盟主余不凡之上,所以连盟主都对他忌惮三分。

女子唤作罗姬,是余不凡派来助他讨伐虎刀门和苇河剑庄的副手。

如今,尹山的副手却正像他的性奴一样被他踩在脚下,又被皮鞭折磨得痛不欲生。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尹山说话的腔调很柔,与他的施虐行为构成了很大的反差。

“属下……属下犯错了,啊!”

又是凌厉一鞭把罗姬的臀肉抽出血痕。“不对,我怎么不记得你犯错了。”尹山淡淡地说道,“我打你,是因为我路上无聊。”

一瞬间,罗姬的眼内闪过了委屈,继而又闪过一丝恨意。

“是不是恨我,但又不敢反抗,为什么?”尹山自问自答,“因为我的武功比你厉害,厉害很多,反抗我你会死。如果哪一天你的武功高过我,也能把我踩在脚底下抽鞭子。”

“属下……属下不敢!”罗姬听罢出了一身冷汗,她完全猜不透眼前男人的想法,只觉得他是个可怕的恶魔。

“怕吗?怕就对了。”尹山说道,“我喜欢别人害怕的样子,像张慌失措的老鼠,好可爱。”


“禀告尹大护法,虎刀门到了。”马车外有人传话进来。

“杀。”

“遵命!”


蓝衣暴徒们听令一拥而上,见人就砍。虎刀门众具为性情刚猛之辈,面对数倍于己方的大江盟敌人浑然不惧,举刀迎敌,誓死不退。一时间喊杀声四起,刀影与血沫齐舞,双方均有不少死伤。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面对数量碾压的大江盟兵众,虎刀门弟子渐露败象。就在这时,一把威风凛凛的虎头大刀从虎刀门总堂飞出,直插入战圈之中,刀风余劲扫倒一片大江盟众。

“大江盟狗贼死来!”随着怒雷般的吼声,总堂里又飞出两男一女三条人影,为首的彪形大汉正是虎刀门门主南山虎胡猛,另外两位则是他的夫人双刀翠玉清和长子胡刚。

胡猛拔出入地寸许的虎头刀,一股纯刚的内力灌入刀身,反身一扫,竟将前排的三个大江盟兵卒拦腰砍断,宛若天神下凡。翠玉清和胡刚也加入战圈,接连砍杀数人。虎刀弟子看到门主如此神勇,一扫颓势,战意大盛,打得大江盟节节败退。

“哼。”一声冷哼,马车里的人动了。胡猛三人只听到衣袂翻飞之声,而后脖颈一凉,三颗头颅便一齐飞向天空。

马车里的罗姬就看到车帘子飘了一下,尹山的身体仿佛连位置都不曾动过,胡猛一家子已死于非命,眼里满是惊惧。她虽知尹山的武功很高,但眼前发生之事还是远超想象。

失去了领袖的虎刀门弟子当即斗志全无,不过半刻,已被歼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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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望庄,是取自花烟和鹤望的名字。

刑杨一行人从花涧谷底逃离后,变卖了魏家堡密室里的部分财物,买下了一个地主的庄园,加以修葺,取名烟望庄,作为落脚处,修养身息,图谋复仇大业。

庄内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者是花烟和鹤望训练女杀的东庄,一者是以张有德为首的作战部队日常训练的西庄。

阎迟来了以后,自然成了作战部队的教头。他作风严厉,几天调教下来,作战部队已大不相同。

一日,邢杨正练习自创的天月三式,刀势浑然天成,时而寒气逼人,时而风雷阵阵。路过的阎迟见了暗自惊奇,取出随身长枪,出招试探。

邢杨练得忘情,却见一把钢枪直刺而来,出手便是天月第一式天生残月,一抹如弯月般皎洁又凌厉的刀光斩向阎迟。

“好招!”阎迟催动浑厚内力,长枪如龙挡住刀光。

“把你的招都使出来吧!”阎迟喝道,“注意咯,荡平千军!”一股湃然之力随枪势向邢杨横扫而来。

邢杨对阎迟试招之意了然于胸,催动寒月剑心心法,天月第二式寒月破天应手而出,冰冷刀气竟让周围空气凝固成霜。

刀枪相击,气劲席卷四方,一时间土崩地裂。

“再来!”阎迟再催内力,长枪以雷霆之势向邢杨袭而去,“蛟龙出海!”

“天月第三式,九天神月!”邢杨饱提内元,跃至半空,改运天威伏魔心法,刀光携着滚滚雷声斩下。刀枪交击一瞬,刀身竟受不了冲击,炸得四分五裂。

“小子功夫不错,只是你连运两种内力,不但武器吃不消,你自己的身体也容易受到反噬。”阎迟收起长枪说道,“不知你是从何处学得此两种高深的武功心法。”

刑杨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阎迟。

“这两种心法运气吐纳之法并不相同。强行并用虽增加了招式变化,但杂而不精,弊大于益。”阎迟说道。

“那依阎大哥看应当如何?”邢杨问道。

“照老弟所说,寒月剑心心法能压制你体内的热毒,与你原先修炼的九天剑诀亦能配合无间。”阎迟说道,“而天威伏魔心法刚猛非常,适合枪戟鞭类作战武器,刀剑并不能发挥其全部威力。”

“阎大哥善使枪戟,小弟就把天威伏魔心法赠予大哥,以后对付余不凡能多一份胜算。”邢杨接他的话说道,“小弟把寒月剑心心法练深练精便是。”

阎迟闻言眼睛一亮,说道:“不瞒老弟,天威伏魔心法确实能让吾之实力大增,但无功不受禄,老兄会为你寻一口绝世好刀,让你的刀法可以尽力施为。”

“哦?”邢杨早就想换一把趁手的兵刃,“刀在何处?”

“老弟可曾听闻神铸山庄?”

“从未听说。”

“神铸山庄每十年开一次神铸大会,大会上展示庄内数百锻铸高手十年内打造的神兵利器。届时,山庄广发英雄帖,邀请被认可的武林高手与会,今年便是神铸大会召开之年,而吾自然是受邀之人。”

“竟有如此盛事。”

“这是英雄帖。”阎迟拿出一个金黄色的帖子说道,“大会认帖不认人,吾把这帖给你,能不能拿到绝世宝刀要看本事,但吾相信以老弟的武功应无问题。”

“那小弟岂不是抢走了阎大哥拿取神兵的机会?”

“无妨,吾早已超越了需要靠兵器发挥实力的层次,哈哈哈,在吾手里,凡铁亦是神兵。”阎迟大笑说道。

这时,鹤望前来回报,魏青曼和杏儿完成任务回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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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刀门惨案过去一天之后,尹山的人马到达了苇河剑庄,却见剑庄上下寂灭无声,庄主俞修与其夫人凌飞霞站在庄门外,神色凝重。另有一男子双手被缚在身后,跪在二人之前。

“尹大护法,俞修似乎把所有帮众都遣散了。”马车外的人通报道。

“哦?”尹山从马车内走出,他想看这对夫妇玩什么把戏。

“尹大护法,苇河剑庄绝无与大江盟为敌之意,逆子俞铁年少无知,冒犯了贵盟,吾严惩不贷,已罚他五十大板、禁食三天,今日再命他向大江盟各位贵人磕头谢罪!”俞修指着跪着的男子说道,“逆子,还不快磕头!”

跪着的男子满脸悲愤,缓缓弯下身子磕头 。

“俞铁杀了大江盟弟子三人,伤了数十人,俞庄主,这事磕几个头过不去吧?”尹山轻笑着说道。

“俞某教子无方,大江盟想要命偿,就把老夫的命拿去,放过我儿,还望尹大护法成全!”俞修说完就把剑挂在脖子上。

“一条不够,再算上我的!”俞修身边的凌飞霞也把剑一横,“还望尹大护法饶过我儿。”

“哎呀,别这么激动,你们俩现在把自己给杀了,对大江盟又有何意义。”尹山轻飘飘地说道,“余盟主让我负责此事,便得给他一个交代。”

“尹大护法想要一个如何的交代?”俞修问道。

“抹脖子过于无趣。俞庄主,娇妻容颜身段俱佳,好福气呢。”尹山的语气轻浮。

“妾身已是人老珠黄,但若尹大护法看得上,妾身愿服侍护法。”为了儿子的性命,凌飞霞可以付出一切。

俞修脸色铁青,跪在地上的俞铁吼道:“母亲不可啊!大江盟欺人太甚,放开我,我和他们拼了!”
 
“唉,别急,我说过想要你的身子吗,你虽有几分姿色,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尹山调侃道,“让你代子受罚如何?”

“好,如何罚?”凌飞霞问道。

“我要你脱光了,背对大江盟众人跪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来,让在场的大江盟兄弟挨个用手打一下你的屁股。”尹山邪笑着说道,“怎么样,受这一点点皮肉之苦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听到此言俞修怒得眼睛要喷出火来,他刚要说话,凌飞霞把手按在他胸口说道,“我做。”

众目睽睽之下,苇河剑庄庄主夫人衣衫尽褪,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正对着大江盟的众兵士,私密处在日光下一览无余。

“好。大江盟的兄弟们,刚才我说的话可听清楚了,一人一巴掌,开始吧。”好戏要登场,尹山语调变得轻快起来。

一个小头目率先登场,他来到凌飞霞跟前,看着她那撅起的白嫩浑圆的屁股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撸起袖子,甩开膀子,狠狠地招呼上去,把凌飞霞的臀肉扇得左右摇晃。“啪!”清脆的声响众人皆闻,接着大江盟人群内爆发出一阵哄笑。

“稍等一下,俞夫人,麻烦你每次被打都要记得说一声‘谢谢大爷’,声音响亮一点。”

凌飞霞心酸无比,眼泪涑涑地流下来,还是咬牙说出了:“谢谢大爷。”

大江盟众人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

在场的大江盟兵卒约二百有余,习武之人手劲都不小,十多人打过,凌飞霞的屁股已经绯红一片。

然而相较于心中的苦楚,肉体的那点疼痛是微不足道的。凌飞霞堂堂一位庄主夫人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被人轮流抽打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武林,想到此处,她已万念俱灰,如果不是为了儿子性命,早已一死了之。

俞修看着自己的夫人受此屈辱又无可奈何,强忍着愤恨,想着有朝一日定要尹山和大江盟加倍奉还。跪在地上都俞铁更是眼睛要喷出火来,如果不是被绑着,怕是立刻要冲上前去将大江盟众人生吞活剥。

两百多人终于快要轮完,凌飞霞的屁股已经紫红相间,高高肿起,有些不老实的人还趁机或捏或捅她的私密之处,她不敢反抗,忍着无边的屈辱说了两百多次“谢谢大爷”。

在最后一个大江盟兵卒打完之后,尹山来到凌飞霞的身边,用力地捏玩她那被打得又红又烫的屁股,问道:“恨我吗?”

“妾身已受罚完毕,还望尹大护法能信守诺言,放过我们……”凌飞霞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尹山自顾自说道,“是不是已经在心里想过无数种将我杀死的方法?”

“我……没有。”凌飞霞回道。

“哦,你不恨我。”尹山的手游移到凌飞霞的私处,双指强行探入她体内,反复进出。“那你恨我吗,俞庄主,你一定很恨我,对吧。”尹山看着俞修的方向说道。

俞修已经气得说不出话,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尹山身形一飘,已经来到了俞修的跟前。“我感受到了,美妙的恨意,可是还不够。”说完,尹山竟然一掌拍死了跪缚在地上怒目圆睁的俞铁。

“铁儿!”

看到爱子最终还是被杀,俞修悲愤交加,一股心血喷口而出,命已丢了半条,如何还能反抗,被尹山轻易制住,丹田受到重创,一身内力修为顿时灰飞烟灭。

尹山拉起俞修的脑袋,对着底下兵卒说道:“把那女的杀了。”

兵众一拥而上,生意全无的凌飞霞没有反抗,在俞修的眼前被乱刀砍死。

濒死的俞修见此惨剧,忽然发出一声凄厉长啸,魂归九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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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魏青曼和杏儿接到了作为女杀训练之后的第一个任务,联系卧底在各大江盟分支的女杀,整合情报,梳理线索。

青曼遗传了父亲的武学天赋,蝶舞剑诀火候已成,轻功花间漫步亦能熟练使用。

杏儿虽然练武迟钝,但在易容术方面天赋异禀,已近乎达到花烟的水准,经过她的手法动作,她和青曼虽还是两个妙玲女子,但已模样大变,即使邢杨在跟前也很难辨认。

目前大江盟的总舵设在澜城,以澜城为中心向外的八个方位均有分舵,分舵由八大护法掌管。

郁千秋还在的时候,女杀就已成功打入各个分舵,只有总舵戒备森严,很难渗透。虽是如此,还是被郁千秋发现了破绽,澜城有一家远近闻名的青楼,名叫澜江阁。郁千秋发现此青楼正是大江盟暗中操控,目的是吸引达官贵人前去逍遥快活,再想办法加以控制,让他们为大江盟所用。郁千秋训练的女杀水芸成功混入澜江阁内,成为一个重要的情报来源。

起初,任务进展得很顺利,女杀联络消息会用专用的花型符作为暗号,卧底的女杀看到青曼她们留下的花型符,会在记号处留下日期地点。为防万一,碰头时间是日期的后两天,而不是当天。

情况在数天前青曼杏儿与大江盟柳城分舵的女杀金缕接触时出现了异常。金缕确实留下了信息,青曼在日期当天前往约定地址踩点时发现气氛不对,周遭起码埋伏了几十号人,幸亏她乔装成乡村妇人并未露出破绽。

女杀变节的可能性不大,多半是金缕已被人识破。

“杏儿,我想去救金缕,她说不定还活着。”回到客栈,青曼与杏儿说道。

“小姐,会不会太冒险了,还是先回去禀告邢少主吧。”杏儿有些害怕。

“根据信息,柳城分舵并不大,兵卒不足百人,当下起码有半数埋伏在外等我俩上钩,而且是他们的主力。”青曼分析道,“现在是分舵守力最弱之时,如果你不敢去也无妨,在客栈等我回来便是。”

“杏儿愿与小姐共进退。”见青曼心意已绝,杏儿也只能舍命相陪。


金缕此刻被吊在柳城分舵的地牢中,她破烂的衣衫上面沾有片片血污,显然已被刑具伺候过。

三个狱卒在她身边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说道:“老大让我们别弄得太伤,操还是可以操的吧。”

另一个猥琐的矮小男人说道:“打了半天嘴硬,说不定操爽了,倒就招了,嘿嘿。”

“哼,让我先来!”发声的是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他一把扯去金缕破碎的衣物,将她纤细的双腿擒在腰间,拿出自己的家伙捅了进去。

金缕并没有挣扎,似乎已经认命,任由身后的壮汉粗暴地侵犯,连哼唧的声音都没有。

壮汉完事了之后换成最先提议的那人,第三次才轮到矮小男人。

矮小男人没办法用前面二人的姿势办事,他看金缕一副半死人的样子,干脆就把吊着她的绳子解了下来,放在地上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没想到矮子才捅了几下,变故突生,金缕突然用双腿夹住矮子的头,一运力,就把他的脖子扭断了。

另外两人发现不对,刚要上前查看,却被恢复了五成功力的金缕轻松击倒,送去见了阎王。

金缕换上狱卒的衣服,把烧着的灯油打翻在稻草上。火焰很快蔓延,烟味把其它囚犯熏地连连呼救,这时金缕用刀劈开了剩下的牢门,囚犯和赶来支援的狱卒打作一团,她则趁乱溜了出去。


青曼和杏儿运轻功从楼顶上跳进分舵,却看到分舵一处火光冲天,正疑虑之间,看到一条黑影飞速窜出,用的正是花间漫步身法。

“是金缕!”青曼反应过来,立刻招呼杏儿一起飞身跟了上去。

三人刚到分舵外,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路前。

“崔莽!”此人金缕再熟悉不过,是柳城分舵舵主崔莽,外号巨兽,因其相貌丑陋,劲力又远大于常人而得名。

“金缕,这边!”青曼不想和崔莽硬碰硬,欲往小路出逃,正跑几步,却听见背后风声呼啸,一回头,却发现三块铺路方石飞射而来,连忙运功躲闪。金缕和杏儿也为了躲开方石错过了逃逸之机,还险些负伤。

三人再回头,崔莽已奔至眼前,只能拔出武器迎敌。

“终究还是吊出鱼来了,嘿,可别想跑。”崔莽笑着取下背后的狼牙棒,“乖乖听话,不然身上可要多几个窟窿。”

说话间,崔莽已攻向青曼。

“切不可硬接他的招!”金缕一面提刀支援,一面提醒道,崔莽力大无比,寻常武器根本承受不住他狼牙棒的攻击。

“哈!”青曼轻舞剑尖,身形在狼牙棒卷起的劲风中划过,却不料崔莽变招奇快,棒上尖刺眼看就要刺入青曼小腹。

还好金缕和杏儿联手支援赶到,迫使崔莽变招,转身横扫之下,金缕和杏儿两人被打出几丈远,金缕滚了好几圈才卸掉余劲,杏儿功底薄弱,这一下已是受了内伤。

青曼早就知道作为八大护法之一的巨兽崔莽非泛泛之辈,但真正对上,对方的实力还是超出了她的预估,今日三人要想全身而退已是非常困难之事,只能全力一博。

想至此,青曼运起十成内力,蝶舞剑诀第五式剑舞残阳倾泻而出,在接触狼牙棒一瞬间又变招第八式群蝶蔽日,剑气如网罩向崔莽。

却见崔莽以狼牙棒猛击身下地面,爆起的石砾瞬间破了绵密剑网。

见青曼讨不了好,金缕亦全力出招,以刀使出剑招穿花蝶吻,急袭崔莽要害。

崔莽一声冷笑,竟然用拳头直直打向金缕的刀背,浑厚内力加持下,金缕的钢刀应声而断。

“找死!”未等金缕收招,崔莽用狼牙棒末端猛击金缕腹部,金缕口中喷出鲜血,身子如断线风筝似的跌出好远,还未爬起,崔莽已如莽牛一般攻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青曼和杏儿合招分击崔莽上下盘,逼他回守,却未料到崔莽用上臂硬扛下了杏儿的攻击,狼牙棒击碎青曼的佩剑的同时还能打向金缕。

“快走!”金缕吼道,她把心一横,整个人抱住冲击而来的狼牙棒,巨大劲力把她身上的狱卒衣物全部撕碎,棒上尖刺深深扎进她的肉里,瞬间变成一个血人。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崔莽混迹江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人。

青曼心中悲痛万分,也知局势已无法挽回,当机立断,拉起受伤的杏儿,运足内力,以花间漫步心法急驰而去。崔莽手中的狼牙棒受制,再想追去已来不及,只能目送她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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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杨房内,青曼和杏儿在邢杨跟前,汇报她们整理的大江盟情报,说到金缕那段变故的时候,邢杨愁眉紧锁,当即命令她们跪下,呵斥道:“你们可知错!”

“做事如此冲动,不考虑后果!”邢杨喝道,“只一个崔莽你们就对付不了,能活下来纯属侥幸,如果大江盟再多一个高手,你们俩就死定了!”

自进入谷地以来,青曼还是第一次见到邢杨发如此大的脾气。“都是我的主意,杏儿没办法才跟我去的,要罚就罚我吧。”青曼低着头说道。

“当然要罚,而且要罚到你长记性。”邢杨的怒火未消,他瞪着眼睛说道,“杏儿没有劝阻你,也要罚,你们两个明天一早就去惩戒室,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烟望庄底下有个地牢,阴森幽暗,现在还没有囚禁什么人,暂时空置着。地牢尽头有两个房间。一是刑讯室,放置着刑架和刑台,挂满了各种折磨人的刑具,虽都还未使用,也能让看的人毛骨悚然。另一间是惩戒室,专用来惩罚犯错的女杀或者兵士,倒是经常有人光顾。与刑讯室相比,此处恐怖氛围就小很多,械具也少,多是些鞭子板子,还有几张春凳,刑架倒是有两个,还未有人上去过。

惩罚由花烟主持,她将惩罚等级分为大中小三类,一般庄內的人犯的都是小错,小罚一下足以,最多也只用到中罚。

这次,青曼和杏儿却领到了大罚,乃是庄內首次。

当下,她们两个被扒得赤条条的,手脚都被固定在刑架上,腰部被一根突出的横棍往后顶,使得臀部高高撅起。几个执刑的女杀立在一旁,各类惩戒工具摆在桌上。

木质刑架表面并非光洁,青曼感觉贴在硬板上的肌肤被激起了鸡皮,空气中蔓延着肃杀的气氛,这次的惩罚或许和平日确实不一样。 

“第一轮,长鞭责五十。”花烟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两名女杀拿起铜钱粗细,约丈长的皮鞭分别立在青曼和杏儿两旁。

“开始。”

“咻……啪!咻……啪!”鞭子夹带着风声准确地击在二人高耸的臀部。

“啊噢!啊!”如同撕裂身体的剧痛袭来,两人俱叫出声。惩戒用的长鞭又粗又韧,威力巨大,顷刻将二人皮肤抽出深深的紫红色血印。

第一鞭已是难以承受,青曼不敢想象下面的几十鞭该怎么熬。

执刑的女杀不会给她们消化疼痛的机会,长鞭连绵不断地抽来,把她们的臀肉打得乱颤。

“啊!哎呀!啊噢!……”二人喉咙中发出无法抑制的痛叫,俏脸也疼得扭曲。五十下结束后,二人的屁股上再也难觅白皙之处,紫红发黑的鞭痕触目惊心,受伤较深之处已经冒出血珠。

“第二轮,杖责五十。”花烟又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旁侧的女杀转动刑架,把青曼两人调整为趴卧的姿势,肿大的屁股依然被横棍高高顶起,受伤的臀肉在半空中颤巍巍得等待下一轮痛击。

刑杖与一般公堂庭杖类似,厚重结实。女杀抡起一杖下去,直把二人屁股打得如薄饼一般。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青曼再也没有往日被责罚时痛中带着欢愉的感觉,只能靠着内力对抗一波波冲击,疼得脸色煞白。杏儿就更惨了,她肥硕的屁股已经被刑杖拍出两块血洼,血滴随着每次击打飞溅出来,她已经叫得声音沙哑,意识模糊。

五十杖毕,二人屁股皆是狼藉一片,落红点点。女杀们又将她们翻转过来仰面平躺,抬起她们的双腿,把膝盖推到胸前,将刑架上的横棍卡在腿弯处固定,这样她们肿大一圈的屁股高高抬起,私密处正对上方,鲜血从臀肉流到腰间再滴落下来。

“第三轮,藤责一百。”花烟再次命令道。

藤条抽打的位置是大腿后侧与臀腿之间,总算没有再折磨惨不忍睹的屁股。但此处皮肉较薄,在女杀全力施为下,疼痛感仍然丝毫不差,被抽过的肌肤立马肿起红棱,藤条时而还落在最娇嫩的私密处,惹得二人惨叫连连。

很快一条条红棱铺成一面,已经没有白皙的皮肤可供摧残,藤条抽在伤痕上疼痛翻倍,二人疼得香汗淋漓,咿呀之声不断。

一百藤责结束,被打之处虽然没有破皮,但覆盖了几层的红棱已经让大腿后侧的薄嫩肌肤内布满淤血,曝露在外的私密处花瓣因为多次受击也红肿发亮。

“第四轮,细鞭一百。”

女杀将二人的腿放下,让她们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身体后仰,将手腕和脚踝固定在一起,刑架的横杠调整到她们的后腰,将胯顶起,当下二人的身体被固定成三角形状,细鞭要折磨她们尚未受伤的身体正面。

细鞭用小牛皮制成,连在一根短木杆之上,抽在身上如刀割一般,辣痛非常。

女杀先是站在侧边抽打她们正面全身,尤其喜欢落鞭在双乳和大腿,二人身上满是汗珠,细鞭抽打上去,汗水飞溅。虽然伤痕没有前面的工具留下的这般明显,但抽打到敏感部位比如乳头时,疼痛感犹有过之。

如此五十下之后,女杀走到她们两腿大开的正面,细鞭抽向大腿内侧和中间幽谷。细鞭犹如利刃一般在她们腿间哗哗作响,剧痛让青曼和杏儿脸色惨白,双腿难以抑制地抖动,娇嫩的肌肤在一遍遍的摧残下终于也迸出了鲜血,五十下毕,腿间已是狰狞不堪,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连最柔嫩的私密处都挂着血珠。

惩戒终于结束,青蔓和杏儿因为过度的疼痛冲击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任由女杀将她们草草裹上衣物后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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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城一家客栈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肆意地碰撞在一起。男的身材魁梧,肌肉发达,他的大手按在女人丰满的乳房上,扭动着屁股卖力抽送,女人身型娇小,五官清秀,她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噫噫呜呜地呻吟着,已是快到顶峰。

这男人名叫胡勇,是虎刀门门主胡猛的次子,女人名叫俞琳,是苇河剑庄庄主俞修的女儿,二人背着父母出来私会,情难自禁便在客栈翻云覆雨,浑然不知自家的灭门惨案。

两人正忘情缠绵之时,异变突生。两支钢箭从窗外飞射而来,直直地扎在胡勇身上要害,让他当场殒命。

俞琳正意识迷离期间,猛地被溅了一身鲜血,惊吓过度人瞬间就呆住了,即便看到窗外跳入两个杀手持刀而来都毫无反应。

就在这时,房门被破,来人是一名女子,轻衫薄裙,身段优美,其脸虽用纱遮挡大半,眉宇之间却依然透出绝代之芳华。只见她手中长剑轻舞,一招便解决了两个杀手。

“还是慢了一步。”女子看着胡勇的尸体说道,她把俞琳的衣物扔去,命俞琳赶紧随她走。

“杀手不止这两个,想活命就快点。”女子的声线虽柔和,但又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气场。

俞琳颤抖着穿上衣物,跟着女子使轻功飞出几里地才缓过神,想起自己的情郎方才的惨状,嚎啕大哭起来,可她的悲伤还未来得及宣泄,又被女子告知苇河剑庄被灭,父母和长兄都死于非命的消息,一下子气血攻心,晕阙倒地。


俞琳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房内装饰素雅,似乎不像是在寻常人家。一年轻女子本趴在桌上无聊地摆弄发梢,见她醒了,开心地跑了出去。这女子俞琳认得,她叫司空桐,是原寒剑门门主司空见的女儿。同为南武林门派,寒剑门曾与苇河剑庄有过一些来往。

不一会儿,有两个脚步声传来,二人边走边说。

“桐儿,你是说你俞姐姐醒了?”

“对呀对呀,都睡了两天了,她可真能睡。”

房门被推开,来人是两名女子,一人是司空桐,另一人中年外貌,面相柔和中带着肃杀,此人俞琳也认识。

“燕掌门。”俞琳勉强撑起身子,但四肢无力,又倒在床上。这名中年女子正是兰心剑派掌门人燕玲珑。

“别动。”燕玲珑说道,“你气血淤滞尚未畅通,我已命人准备些吃食,都是软糯之物,你吃了就睡下。”

“燕掌门,我……我家……”俞琳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眼泪漱漱地掉。

“发生之事既已发生,无可挽回,你先顾好自己,报仇之事不在当下。”燕玲珑柔声说道。

“我知道……凭我自己此生无望。”俞琳哽咽地说道,“不知那日救我的女子是何人,我想当面致谢。”

“是慕姐姐!”司空桐笑着说道。

“桐儿!”燕玲珑斥了司空桐一声,又对俞琳说道,“等你康复了自会见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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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杨房内,紫鸢未着一缕,她趴卧着被刑杨压在身下。邢杨大幅摆动着身躯对她发起一波波凶猛的冲击,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扯着她的秀发,右手大力地抽打着她的翘臀,把她一面臀瓣都打肿了。

紫鸢哼哼唧唧的发出呻吟,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叫都叫不动了。邢杨插弄了她半个时辰,每次全力贯穿直达花心。

邢杨的表情不在享受的状态,他粗暴的把紫鸢翻转过来,抬起双腿,再次挺进,这次又是半个时辰。

紫鸢已经浑身瘫软,半闭着眼随他动作,她知道邢杨现在释放的不是情欲,而是怒火。

门外有人敲门,花烟的娇声传来:“少主,惩戒结束,已经送回房了。”

邢杨随即停止胯下动作,穿上衣物准备离去。下床之时,紫鸢拉住他,说:“主人还没发泄,让我再服侍一下可好。”

邢杨胯下巨物仍然坚挺,却说:“不用,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说完便向房门走去。

紫鸢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她知道邢杨虽与她承欢,心却始终不在她这。


次日,青曼醒来发现邢杨坐在一旁,想要起身却在浑身剧痛之下又趴回床上。

邢杨听见动静,箭步来到床前,看着青曼嘴唇发白的虚弱模样,眼神中带着不忍,嘴上却道:“这次是对你鲁莽行动的惩戒,如若再犯,再加重,你可明白?”

“青曼知道了。”

“让我再看看伤。”邢杨说着掀开青曼的被褥。

青曼未着一缕,虽早被邢杨看过,此时仍感羞臊,脸上飞起红霞。

惩戒的手法很好,虽是大刑,但留的都是皮外伤,个别伤重积淤之处已用药敷上,并无大碍,只是伤痕要消得花费不少时日。

邢杨抚上青曼臀背的肿痕,缓缓揉按消肿,青曼吃痛双眉微顰。如此这般过了一炷香时间,青曼在邢杨游动的手掌和按压的痛感刺激下情欲渐起,股间潺潺,连呼吸声都重了。

察觉到青曼的反应,邢杨的手顺着臀线滑倒她的私密处用手指撩拨。

“啊!”青曼轻叫一声,身子动不了也不好闪躲,只能仍由他动作。

花瓣越来越湿润,邢杨手指拨弄发出哒哒之声。青曼娇羞的把脑袋靠在邢杨腿上,微闭双眼发出低吟。邢杨两指探入泥泞的蜜穴,一股温热随即顺着手指流下。

私密处受惩戒之伤未愈,在邢杨的动作下,青曼一面是欢愉一面是痛楚,可这痛楚却挑起了青曼的受虐神经,让她意识迷离,娇喘连连。

邢杨哪里还忍得住,在尽量不碰到青曼伤处的情况下抬起她的双腿,贯入分身。

“啊噢!”受伤的蜜穴迎接膨胀到顶点的肉棒,微微的撕裂感与潮水般的快感同时冲击,青曼忍不住放声大叫。

或是青曼受虐之躯对于邢杨来说过于刺激,或是邢杨已放下怒火全心没入巫山云雨之中。邢杨全无在紫鸢身上驰骋之状态,数十次挺弄之后便泄在青曼体内,然后竟翻过身在青曼身旁呼呼睡去。青曼只好支起受伤的身子拉过被褥将二人盖好。


评论

  1. 终于等到你。。。继续更新吧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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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最后这一段凌飞霞惨死像极了多年前我看的朱颜血的片段,我记得是雪芍吧 极惨,又有些刺激,这TM的该死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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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期待更新啊,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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